从对方的手中接过书,亚戈略带疑惑地扫了一眼。
偷走蜂王的小偷
偷走蜂王?案件?小说?
“你找我过来应该不会只是想给我看这个吧?弗里森先生?”
亚戈微微皱眉,停止不断抛投硬币的动作,脸上流露出贵族式的愠怒。
“当然不是!”
弗里森轻松地笑了笑,将头上的礼帽摘了下来:
“只是让你放松心情而已,怎么样,你家族的人告诉你关于灵潮的事情了吗?”
“没有。”
亚戈摇了摇头,面色无比正常。
他的视线扫过弗里森放在桌子上的礼帽,然后视线再抬起,看着弗里森的脸:
“灵潮到底是什么?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这个不用急,在此之前。”
目光扫了一眼被亚戈放在桌面上,被他握在一起的双手压住的薄薄书籍,弗里森思索了一下,动作有些随意地向后一靠,靠在了椅背上:
“我呢,先得问你一些事情?”
说着,他嘴角的笑容收敛,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注视着亚戈:
“你觉得我想要问什么?”
“我怎么知道你想要问什么?”
亚戈再次开始抛投硬币的右手微微一滞,再次握住了硬币,然后认真地注视着弗里森说道:
“我说过了,我和保林昨天是在歌剧结束之后才去的剧院后台,我们没有犯案时间。”
“不,不,别紧张,不是那些,我想问的是一些起身来,揉了揉手腕:
“你的身上有没有?”
在亚戈准备回答的时候,弗里森就再次出声:
“法斯特先生,你的家人身上呢?有没有奇怪的现象?不要隐瞒,我们是处理这些现象的专家。”
亚戈注视着他,最后摇了摇头:
“没有。”
“是吗?这样吧,现在我还有些其他的事情要处理,你能不能先在俱乐部的其他地方等一等......”
弗里森抬起头,看了看放在另一边的钟:
“十分钟吧,十分钟这样我就会去找你。”
“啊?”
亚戈张了张嘴,脸上一瞬间闪过了不满,不过他最后还是深吸了一口气,平静地道:
“好的,希望到时候你能够解释清楚你昨天说的事情。”
说完,亚戈准备站起身来。
但是,就在这时,弗里森盯着亚戈压在书面上的左手,再次出声询问道:
“对了,法斯特先生,我有一个问题,为什么你在不断抛硬币?”
“啊?为什么?”
亚戈直接将那枚银西亚塞进了口袋:
“没有为什么。”
说完,亚戈的左手也离开桌面。
伴随着脚步声,亚戈离开了房间。
“请等一下,先生,我和您一起。”
在亚戈走出门之时,女孩也一同离开了房间。
......
房间内,只留下了他一个人。
不过,很快,十几秒之后,便有两个人走了进来。
“哟,弗里森,这个新人怎么样?”
伴随着声音走进来的,是一个穿着铠甲的男人和一个穿着女仆装的女性。
“应该没有出现什么意外。”
弗里森从口袋掏出一对手套,确认手套没有破口之后戴到手上,然后,他走到了亚戈刚才坐的位置,小心翼翼地将那本刚才以随意姿态扔出的书本抚平,然后小心地翻开最后一页。
上面,正一条条地写着文字:
[偷走蜂王?案件?小说?]
[这个弗里森,嗯,弗里森·霍德华?这个弗里森霍德华叫我来就是为了这个?该不会是在暗讽我是小偷吧?]
看到这里,女仆装的女性对着弗里森微微挑了挑眉。
“你好~霍德华~”
“是约德华!霍恩·约德华!弗里森·霍恩·约德华!”
弗里森强调道。
[家族?为什么又提到家族?灵潮和家族有什么关系?似乎之前也在哪里听过这个词,但是完全没有找到相关的词语,记错了?不是巴查时代的吗?]
[都是这个词害的,去问了艾尔莎和老范克斯,艾尔莎还嘲笑我是不是又看了什么奇怪的书,我可是历史系的研究生!专业人士!那是历史书!!!就是不能确定是不是野史.....]
看到这里,那个穿着盔甲的男人将自己手中的笔记本翻开到最后一页,展示给弗里森看:
[有好奇心,没有问,容易走神]
“的确容易走神,突然就思维发散了。”
看了一眼盔甲男的笔记本,弗里森点了点头,然后视线转回,继续看上面的文字:
[这个家伙的礼帽.....可恶,我也该换一顶礼帽了。]
看到这里,三人的视线不约而同地转向弗里森放在桌子上的礼帽。
“注意力不集中,容易被分散。”
弗里森捂了捂额头。
[灵潮到底是什么?还有蓝血到底是什么意思?我的血变成了银色,和这个有关吗?不对啊,蓝血.....导师之前给的书里提过蓝血,蓝血好像是曾经贵族自称的名号吧?因为灵潮和蓝血之间有什么关系吗?为什么我的血会变成银色?]
[正面,成功,背面,失败,正面,成功,正面,成功,背面,失败]
“正面?成功?背面?失败?”
两人将疑惑的视线转向弗里森。
“他在抛硬币,抛硬币。”
弗里森有些无奈地按住额头。
[‘我想问你一些事情?’、‘你觉得我想要问什么?’,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