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镜道:“父亲,敖玉会给我官职吗?”
澹台灭明道:“如果这次他成功灭掉了皇后家族,那他就能给你一个官职,而且还是一个比较要害的官职,但是需要你去争取表现,你要让他敢用你。”
澹台镜道:“那如果我做了这个比较重要的武将职位后,应该怎么做?在关键时刻是待价而沽,还是铁了心站在太上皇这一边?”
澹台灭明望着儿子好一会儿,道:“不,你要站在敖玉这边。”
澹台宇宙惊道:“为什么?太上皇才是掌权之人,周离大殿下是未来的掌权之人。”
澹台灭明想了一会儿道:“儿啊,你觉得你的权术,比起为父如何?”
澹台镜道:“我当然是差父亲很多。”
澹台灭明道:“而在无主之地犯的最大错误,就是左右游离,在两个鸡蛋上跳舞。否则我不管是选择站在大周一边,还是站在大赢一边,结果都远远比现在立,就是澹台镜和澹台宇宙,这二人穿着普通的甲衣,就如同一个普通的亲卫一般。
见到云中鹤后,澹台镜躬身拜下。
云中鹤一愕,然后点了点头道:“二位早,吃过早饭了吗?”
澹台镜道:“吃过了。”
“好。”云中鹤道,然后他直接进入了轿子里面。
敖心大帅翻身上马,跟在云中鹤身边,此时他已经身体痊愈了,敌人想要刺杀云中鹤,除非动用袁天邪和井无霜公主这样级别的绝顶强者。
澹台镜和澹台宇宙二话不说,跟在轿子的后面,加入了云中鹤的护卫队伍之内。
今日上朝,太上皇和皇帝赐予王灼和于铮钦差令牌,尚方宝剑。
“臣一定不辜负太上皇和陛下的期望,一定将这个案子彻查到底,给天下一个交代。”
而于铮大人的话就杀气腾腾了,直接道:“臣立誓,一定为国除奸,将这些蛀虫一网打尽。”
然后在两千名钦差卫队的保护下,王灼和于铮离开了京城,前往浪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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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几天时间过去了。
这段时间内,朝堂之上相对安静。尽管吵得非常激烈,对于镇海王史卞,主战派和主和派依旧争得面红耳赤,年轻的官员们甚至差一点上演全武行。
但是双方阵营的巨头们,再也没有正式表态一些事情。
敖玉没有再出手,对方也没有出手。
但是所有人都已经感受到了山雨欲来的气息。
是否和镇海王史卞开战,这件事情当然巨大,完全关乎到太上皇和皇帝的命运。
但这件惊天动地的大事毕竟是接下来第一大事,眼下当务之急的焦点只有一个:那就是敖玉和皇后家族的斗争。
朝中的高层内心其实也比较清楚,这次赈灾粮食贪腐大案的罪魁祸首,就是太康侯府。
敖玉这个疯子就是冲着皇后家族去的。
双方已经开战了,而且是你死我活的局面。两位钦差都已经到江州了,这一场争斗谁胜谁负?
不过看这架势,皇帝一党好像信心高涨,最近他们已经在试探性攻击敖玉了。
已经有御史在朝堂上公开弹劾敖玉了,说他身为内阁官员,竟然信口雌黄,有欺君嫌疑。
具体是哪一件事?!
就是七百万两银子,天谴剧变的那一天晚上,也就是太上皇夺权的那一夜。
敖玉说他要在一个月内筹集七百万两银子,赈济浪州灾民。不仅仅是当着文武大臣的面,而且是当着太上皇和皇帝的面说的,甚至有点立军令状的意思。
然而现在太上皇已经成功训政了,怎么敖玉大人就仿佛忘记了这件事情了?提都不提了?
而朝堂之上,敖玉真的在装糊涂,表现得完全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在凶手的角度上。”
这话就狠毒了,也无比刁钻。
而且京城提督宁怀安刚刚出列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敖鸣就在心中破口大骂:蠢货!你宁怀安这个时候站出来说这些,不是做贼心虚吗?
云中鹤大声道:“太上皇,骇人听闻啊。钦差都被刺杀了,可见这是天大的案子,有人不想被揭开啊。如今臣也想要问一句,这江州还是不是大周的江山?是不是所有要去查案子的钦差,都要被杀?一直到没有人敢去为止啊?”
太上皇道:“南宫错。”
黑冰台大都督南宫错道:“臣在。”
太上皇道:“钦差队伍在江州遭到刺杀,这可是整整两千人的队伍,竟然还保护不了一个于铮?江州官场有问题,甚至沧浪行省官场和驻军都有问题。你们黑冰台给我查,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朕想要知道,这江州究竟有谁能够一手遮天。”
南宫错拜下道:“臣遵旨。”
顿时在场的几百名官员面面相觑,这……这密集弹劾敖玉还要继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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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内!
宁怀安怒道:“肯定是敖玉自导自演,肯定是他们在自导自演,查,查,查!”
皇后道:“你确定,你没有让人动手?”
宁怀安道:“皇后娘娘,我又不是疯了,您没有让我动手,我怎么可能动手?但是南宫错还是支持陛下的,让黑冰台去查,这于铮肯定没事,肯定是假刺杀,把他们这场自导自演的刺杀查一个底朝天。”
皇后道:“敖鸣,你说说看,现在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