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你不相信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吧……”琳琳又笑了一声,但这次显得有些苦涩,“算了,我也接受现实了,咱们两个要在这个鬼地方开始新的人生,以后的时间还长呢。先不说了,你还急着休息吧,那……咱们……开始?”不得不说,她比薛雷目前在异界所有搞定的女孩都擅长命中他的要害,最后那句说得既羞涩又胆怯,还透出几分恰到好处的邀请意味,本来因为谈话而稍微消退了几分的情欲,顿时就又昂扬起来。
身体诚实地反映出了yù_wàng的增幅,那根ròu_bàng,耀武扬威地抬了起来。
她用细长的手指缠绕在guī_tóu后方,脸上的羞红蔓延到了脖子附近,如果这也是做戏,那么她的技术可真是令人惊叹。
一手抚摸着渐渐膨胀到顶点的男根,一手放去胯下,她继续保持着对股间的刺激,轻轻呻吟了一声,舌头小幅度摆动着,将他的性器费力地含了进去。
不管怎么看,眼前卖力侍奉着ròu_bàng的女孩,都是接近东欧姑娘那种五官立体而精致的模样,在情绪平静下来之后,反而有种无法和苏琳合一的错觉。
就像一个做工精致的秀丽人偶,困住了苏琳被带来这里的灵魂。
实体出现的她更多是琳琳,是山桃花,是那个病死后被他捡回来救治好的女奴,而灵魂中的那个暂且触摸不到的影像,才是苏琳,是他曾经的梦中女神,永远得不到的初恋。
“怎么了?”一直抬眼看着他的表情,琳琳暂时吐出ròu_bàng,带着歉意说,“我是不是碰到牙齿了啊?对不起,这个新身体的嘴巴好像比较小,你……那个东西又变得那么大,我可能需要一些时间来适应。以后我多给你含几次……应该就好了。”“你下面还可以吗?”他掀开被单,扶着她的双肩做了一个标准的推倒姿势。
“嗯。没问题。”她紧张地用手握着他的根部,似乎是怕他一下子进来太深,“你能先慢慢来吗?虽然……这个身体也算是有经验了,可确实……你的太大,每次刚开始都很胀。”“可以。”他爬上床,抚摸着她的rǔ_fáng,架起她细长的腿,将臀部缓缓往前送去。
“昂……”她发出一声苦闷的鼻音,双手伸向臀部,把小巧的屁股往两边扒开。
扩张了一些的ròu_dòng绽放出红艳艳的湿润黏膜,因为身高的差异,架在肩上的双脚牵引着屁股抬高,娇嫩的色泽只要一低头,就能从guī_tóu的前方看到。
他往前压去,看着硕大的尖端将她张开后依然很小的洞口撑大,挤入,一丝透明的黏液从缝隙里流下,滑津津的,确实已经准备好了。
蠕动的褶皱从入口内部不深就开始密集出现,此前没有心情好好享受体验的名器,这次总算可以慢慢用敏感的guī_tóu逐寸描绘。
灵魂上毕竟是个经验丰富的成shú_nǚ郎,琳琳轻轻哼着,臀部微微拱高,脚后跟用力压着他的肩膀,调整好迎凑的角度,小幅扭腰,用花蕊轻柔吸吮着他已经进入的部分。
似乎是知道这种熟练反而是他不喜欢的,她的动作很克制,表情也很忍耐。
“不用那么遮掩。”薛雷用手从她的体内提取一些魅魔乳汁,在拿出的快感引发的呻吟中,给她涂抹在贯穿了银环的深樱色rǔ_tóu上,“你想伪装,我反而更加生气。你在床上该是什么样子,就做什么样子。”她双脚内收,足尖钩住了他的后颈,颇为难过地说:“薛雷,我……的确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我该知道的都知道。可……我难道在你心目中,就是个床上的yín_wádàng_fù吗?”“你不是吗?”他捏住已经充血的rǔ_tóu,搓揉着被大幅提升了敏感度的部位。
“你不是知道我擅长讨好男人……勾引男人吗?什么男人会真心喜欢淫妇?”她自嘲一样笑着说,“我们心机婊,在床上其实都纯情着呢,kǒu_jiāo要脸红,被kǒu_jiāo要说脏,女上位都不可以熟练,yīn_chún没事儿还要漂染一下,粉粉的你们才喜欢嘛……那些yín_dàng的技巧,反而不用学。”她身子一耸,小巧的蜜壶将大半根粗硬的ròu_bàng吞了进去,“雷哥……聪明点的女人不会相信客厅像贵妇,床上变dàng_fù那一套的。只要你不是真正清白的chù_nǚ,稍微表现一点,就会让男人想,这是从之前的男人那儿学的吧?真是个下贱的婊子。”“所以啊……你期待的那种本来面目,我真的不会。”她依旧小幅度地扭腰,“我积累的性经验能做到什么程度,都已经对你做过了。雷哥,在这里你又不会跟我结婚,我不需要装什么的。”“好吧,那就……让本能给你积累新经验好了。”他垂下手,用拇指轻轻揉搓着她花苞一样软中带硬的yīn_dì,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