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木鳖,生回回国,今西土州诸处皆有之。蔓生,夏开黄花。七、八月结实如栝蒌,生青熟赤,亦如木鳖。其核小于木鳖而色白。彼人言治一百二十种病,每证各有汤引。或云以豆腐制过用之良。或云能毒狗至死。多服头痛欲裂、气息加重、全身抽搐,十二个时辰内必亡,遇酒则加速死亡。”风绾萦在丝绢上写下了“番木鳖”,字体清秀,甚是好看。
“千机草,本无毒,常有人拿来酿酒,单闻,其味道辛辣无比,如遇番木鳖,味道尽数冲散。”
“鸩羽千夜,鸩鸟与赤练蛇一同炼制的剧毒,世上无药可解,误食者一刻钟五脏六腑具腐烂。”
“这么快的话,那些少女是怎么中毒的呢?难道是睡前的茶中?若是饮用了含有剧毒的茶水应该顷刻间毙命,势必会弄出声响,可这些与现实不相符呀?”疑点颇多,楼清尘想破了头,也没想出个大概来。
“鸩羽千夜毒性很烈,中毒者死前必定会痛苦万分,而雪上蒿却可以与鸩羽千夜互相牵制,虽不能解除鸩羽千夜的毒性,却能将人的内脏麻木,是以在鸩羽千夜腐蚀内脏时,同时中了雪上蒿的人并无察觉,直到死亡。”
“噢,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