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新的个体,才是你。所以虽然你拥有酒儿的一部分,但你仍然不是她。她已经永远消失在六界之中了……”
“那这个灵镯是怎么回事?”梁爽晃了晃手腕上的镯子。
“虽说你不是酒儿,但你的身体里仍然有她的一部分。所以这灵镯上面的灵石,就是当年李空轩脖颈处的那块石头,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它是你的真身。”
还没从自己是块石头这个事实里清醒过来的梁爽,愣在那里一动不动。
范炎轩把手伸到梁爽面前晃了晃,没想到梁爽一口就咬了上去,痛的她直叫唤但手仍然没有抽出来,还是被梁爽咬着。
看着范炎轩挤眉弄眼五官扭曲的样子梁爽才松开了口。恍然大悟道“啊!这不是梦啊,会痛的啊。”
随后她一脸平静的点点头自言自语“我是一块石头,我是块石头。我他妈的竟然是块石头!”梁爽震耳欲聋的声音,让亦白觉得这孩子这辈子精神是不是有点不正常,还是偷偷练了狮吼功什么的?
范统到是一脸蔫坏的凑过来“小爽怪不得你的脾气又臭又硬呢!原来你真的是块石头啊,哈哈哈……”
“你说谁是茅坑里的石头!”
“我可没提茅坑,是你自己主动提的。”范统一脸无辜。
“呸!你才是牛粪呢!秦夜爵就是瞎了眼才插在你这桶粪桶里!”
“你……”
“你!你什么你!”
“哼!好男不跟女斗!”
“你们的事情我都说完了。”亦白起身准备走。
走了几步忽然想起什么回过头“你们还说梁爽健忘,其实你们四个都很健忘。你们难道忘了白卯送入你们体内的玉沫丹吗?那可是长生不老的仙药,是广寒宫的限量特产啊!竟然还担心短命,能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能忘了。你们现在这群年轻人啊,平时别光顾着谈恋爱,锻炼一下记忆力吧!”随后笑呵呵的摇了摇头,一闪就不见了踪影。
愣在屋内的他们大眼瞪小眼,范统也如梦初醒般的猛地一拍大腿。“嘶。”秦夜爵低头看了看自己大腿上范统的手。
“对啊,白卯的玉沫丹。都怪亦师父绕来绕去。一会儿诅咒一会儿杀敌的。绕的我们都晕了现在才想起来。”
秦夜爵看范统手舞足蹈的说着,赶紧揉了揉自己的大腿心想:下手真狠,要谋杀亲夫啊。
总之经过了这件事之后,大家对彼此身上的各种疑惑也都解开了。于是大家就携手大踏步的前进,离开了这座让他们惊险重重的城市,整理心情踏上了新的旅途。
去往凰月湾的汽车上,大家昏昏欲睡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色渐晚但仍在旅途中这种氛围让人觉得遥遥无期。可在凰月湾却正在上演着另一场好戏。
夏耀自从想开了与范统的事情之后,就觉得先把感情放一边,一头扎进了工作里。整日整夜的加班加班,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剩下的时间都在工作,不断的选址接单拍照和修图,然后再自我否定把拍的照全删了。
他似乎失去了以前的灵感,找不到那种拍照的感觉了。于是乎越发的烦闷,一天打开电脑准备工作的夏耀看见了新闻上的一幅图,那是一幅画,画的的内容是海边的火烧云。
看见这幅画,夏耀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整个人精神抖,马上让公司的人去打听这幅画的取景地和作者。他爱上了这幅画里的场景,也爱上了这幅画。打听到这幅画取景自凰月湾后,夏耀当天便踏上去往凰月湾的飞机,打算在那里好好找一下灵感拍一些照片。
在路上他不断的看这幅画,画是油画却有一股中国风的味道,两种风格融合的很好交相辉映,并不显得排斥异类。但这幅画的作者却不是那么的有名气,据他的员工说是个新晋画家叫“梁快”。
“梁快,凉快……”夏耀念叨了几遍名字笑了起来,这名字取得很有趣只是不知道这画家是否一样有趣。
很快夏耀就到了目的地。住进了距离取景地最近的酒店,把行李放下还没来得及吃饭就匆忙拿了相机,马不停蹄去往那副画所描绘的场景。
这时的凰月湾,正值黄昏海边并没有多少人,由于这里没有什么景点,也不是旅游热门所以人并不多。
海边有一条长长的木桥,桥头有一个小小的凉亭。整个画面构图十分美好,夏耀也兴奋的尽情拍摄起来,他好不容易找回了这种感觉。
翌日,夏耀又在黄昏时分来到了海边。这次他却远远的看见了凉亭之中,坐着一个男人背对着他,拿着画笔坐在那里画画。
他不由自主的把男人画画的样子拍了下来,那人仿佛有一种吸引力在不断吸引着他。
他拿着相机一步一步的靠近,一张张的照片那个男人的身影也不断的清晰起来。他穿着白色的短袖,浅蓝色的长裤笔直坐在那里的举着画笔,在画布上灵动的画着那一片云彩。干净的就像是眼前的大海一般,仿佛与这里的风景融为一体。
就在夏耀快要接近这个男人的时候,一只不知名的大鸟冲着画家飞了过来,又尖又长的喙直冲画家的手而来。画家丝毫没有注意到旁边的危险还在不停的画着。
看见了这一幕的夏耀急忙冲了过去,把相机扔向了那只大鸟一把拉住了他的手,护住了那个画家把他的手紧紧的护在自己的胸膛。
大鸟被相机击中,不悦的叫了几声便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