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何要‘轻轻’的站出,似乎所有人也都是明白,谁要是在朝堂上先忍不住,那可能就要被记载入史书的!
范仲淹也不由快速道:“禀太后,国库现在已无力拿出三十万兵马的粮饷。”
刘蛾不由美目一动:‘终于要捅出来了,先皇在时你们都不吭声,此时先皇刚一去,你们就来欺我一个女人,幸好有赵公子。’
于是刘蛾但只美目微动,却又不急不怒不吭声,继续坐观朝堂上两方唇枪舌剑。
曹利用看去大约四十多岁,似乎沙场老将的样子,闻听则也不由哼一声:“哼!那就先拿出一半也行。”
范仲淹继续快速道:“就是一半也没有。”
显然曹利用也知道国库已经亏空了,就是要逼着王延齢一方说出来,不是你王延齢管的国库吗?现在就拿出粮饷来!
而刘蛾本也该急问一句,国库的银子呢?
不想这次刘蛾依旧是淡定不吭声。
紧接曹利用便又替刘蛾质问道:“哼!国库的银子呢?”
立刻曹利用一方一人站出道:“禀太后,因近些年天灾不断,战祸连连,先皇泰山封禅,先皇安葬,皇上登基,都要用银子,此时国库里也没有几两银子了。”
却即使早知道,刘蛾心中还是瞬间不由大恨:‘国库果然已经亏空,这满朝的百官,全都已是成了大宋的蛀虫,若没有赵公子、包拯给这大宋一个朗朗乾坤,只怕不久后大宋必亡。’
然后依旧不用刘蛾开口。
枢密使曹利用便又紧接淡淡发难道:“打仗打的就是银子,想宰相王大人应该懂这个道理,王大人一定有办法。”
原本要一致给太后刘蛾施压,不想却成了宰相王延齢跟枢密使曹利用狗咬狗,可又不得不互相咬,因为两人本就是敌对的。
终于刘蛾也不禁有气势的配合问一句道:“难道就要任由那西夏,侵犯我疆土,对我百姓烧杀抢掠不成?”
宰相王延齢也立刻淡淡道:“禀太后,我等既然打不起,不如就花钱买太平。”
花钱买太平?
如此话竟是大宋宰相说出的。
终于瞬间刘蛾也不由来气,再淡定不下去忍不住微哼道:“哼!打仗没有钱,赔钱倒是有钱了。”
然而不想枢密使曹利用竟也淡淡接道:“太后,那西夏大举进兵,无非就是想抢一些钱财,跟打仗花的钱相比,却不过九牛一毛。”
明显又想跟宰相王延齢‘和谈’了,我二人不是要联手施压这女人,为何我二人却互相斗上了。
后边包拯瞪大眼珠子。
暗中赵治也忍不住一叹,明显没有兵马就无法震住两人,而枢密使曹利用手中有三十万兵马,宰相王延齢手中同样有数十万藩兵。
所谓藩兵,却正是少数民族之兵,只不过比大宋兵马待遇低一些。
想在北宋立下开疆拓土的不世之功?有两大巨头在上边阻着想也不要想,可谓一个抓着粮饷,一个抓着大宋的三十万兵马。
同时满朝的百官,却又无声中将国库贪污一空,如此一个烂摊子,赵恒不是昏君谁是昏君?
赵治也只能一步步来,先从挣钱开始,然后再建新军。
瞬间刘蛾也不由深吸一口气,压抑一下心中的怒气,再次配合问道:“难道那西夏的胃口就如此小吗?若是如此小,往年进犯之时,只需要给他们一些钱财不就行了?又为何还要再打仗?”
顿时王延齢也再次不由一举朝板,你曹大人先向我发了难,此时以为帮我说一句话就算完吗?
结果开口矛头却又直指向曹利用道:“那要看是何人去跟西夏人和谈,以曹大人镇守边关多年的‘威慑力’,只需一手拿刀,一手拿钱,想一定能谈出一个买和平的好价钱。”
曹利用眼皮一翻:“王大人,在下是武将,只会打仗,嘴上功夫应该是王大人您的强项吧。”
然而不想紧接话音落下,谁也想不到的后边包拯却又突然站出高声道:“秉太后!臣要弹劾枢密使曹大人!
西夏拥兵不过十万,侵犯我大宋疆土数百里,然曹大人率兵马三十万,杀敌一万,自损一万!国库亏空,实是曹大人耗费国库大半银子,却寸土没有夺回!只抢回几名西夏舞女。
臣弹劾枢密使曹大人,尸位素餐,难胜枢密使之职!”
声音响彻朝堂,掷地有声。
让刘蛾不由就是美目猛的一亮:‘赵公子果然没有说错,此包拯却是铁面无私,刚正不阿,只有其为我大宋的宰相,才能让我大宋清明。’
终于瞬间王延齢也不由听得吓一哆嗦。
因为包拯之前却是跟着其万艳玲查案的,明显正是其王延齢的门生,这是在代表其王延齢向枢密使开战了。
这太后刘蛾还没有压住,宰相王延齢却先向枢密使曹利用开战了。
曹利用同样瞬间不由眼皮一跳:‘好你个王延齢,真以为我曹利用好欺了!’
一人立刻站出怒斥道:“包拯!你好大的胆子,这朝堂上哪有你说话的资格?”
瞬间刘蛾心中也不禁心念电转:‘此包拯虽是聪明过人,铁面无私,刚正不阿,但却亦是钢则亦折。
此时若留在京中这潭浑水中,只怕会为人所害,也不知道赵公子如何想法?我不如且将就势将其派往地方,等赵公子理清了汴京城这潭浑水,再将其调入朝堂。’
然而不想念头刚落下,又悄悄返回的赵益却突然身子一晃,直接口吐白沫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