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祝恩压力很大,他妈妈带着他有过一段露宿街头的日子,但是他妈妈长的着实是很漂亮,即便脏兮兮的也能让人觉得心情好,于是有一条歪路摆在了他妈面前,他妈义无反顾的踏了进去。
焦母j-i,ng神状态有些不好,从前焦父还在的时候就疼惜的不行,经常看医生,说是有遗传x_i,ng的忧郁症,现在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就更严重了,焦祝恩每次被打都觉得心疼妈妈,他并不是懦弱,他觉得如果焦母打自己就可以开心的话,那么受伤算不了什么。
很久之后,舒宗言偶然发现焦祝恩在被虐待的时候更兴奋,渐渐的开启新世界的大门,好像是有什么开关被人打开,然后一发不可收拾,等舒宗言越来越严重病态时很多事情早已不受控制了,当然,这也是后话。
舒宗言从小笔直笔直的人生除了在和焦祝恩做一些不被世人理解并且被认为是病的事情时,会偶尔弯那么一点点,随后又马上直回去,对越来英俊挺拔的少年来说,焦祝恩更像是一个专属于自己的东西并不是个有思想有主见的人。
或许说是‘东西’有些不太贴切,但是事实如此,这个东西喜欢他喜欢的要死,他只要回头,永远都站在自己身后,听话的不行,这大大的满足着少年日益膨胀的占有欲。
但是舒宗言依然正常的谈着恋爱,喜欢胸大屁股翘的女人,随着年龄渐长,舒宗言越发叛逆,甚至还有了自己的小帮派,在这一带无人能出其右。
舒宗言的成绩一如既往的烂,于是一如既往的让焦祝恩帮忙写作业,帮忙作弊,帮忙欺骗家里的老人说是一起出去讨论学习,其实拿着钱去赛车去酒吧。
焦祝恩有劝过舒宗言好好学习,但是他其实知道舒宗言家里有钱,也知道舒宗言其实只是因为他爷爷才会在这个地方陪伴着上高中,等高中毕业,就会跟着回去首都锦州。
焦祝恩当时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满满都是惶恐。
因为他一想到要和舒宗言分开就满脑子的空白,高中三年的陪伴让他怎么都放弃不了,于是怀着那样的小心思,焦祝恩更加用功的学习,他要考到锦州去!
如焦祝恩所愿,在高考拿到通知书的那天,焦祝恩二十一岁的那年夏天,他忍着痛和十八岁刚刚成年的英俊少年做了爱,少年虽然一直觉得没有大mī_mī捏很遗憾,但是凶狠程度还是暴露了少年对此次x_i,ng事的满意。
完事后舒宗言没有陪着他,说是最近新交的女朋友泼辣的不行,像个小野猫,看的紧,半夜就被叫出去和朋友们举行离别聚餐。
留下焦祝恩在一室麝香里抱着被子觉得委屈,一边哭一边又想起少年压着他的时候,那x_i,ng感的有力的臂膀,充满野x_i,ng的眼神,慢慢的睡着了。
梦里,焦祝恩梦到自己变成女人,舒宗言对她一见钟情,撕开她的衣服就把她c,ao的哇哇叫,然后在所有人的祝福声下,他们结婚生子,有五六个孩子。
醒来的时候焦祝恩都是笑着的,可是梦醒了,笑着笑着又哭了。
哭过后焦祝恩恢复了活力,修养好了后面,又跟在出色的舒宗言身后,舒宗言身边的女人对他很好奇,曾经疑惑的问他为什么宗言对你好像有点不一样。
焦祝恩愣了愣,他怎么都没有发现,女人说:“宗言总是回头看你在不在,要不是你是个男人,我早把你脸刮花丢窑子里去了。”女人也是个混的,说话粗暴简单。
焦祝恩听了,心里忽然涌起一股巨大的甜蜜来,他偷偷看着舒宗言不远处的背影,撒谎说:“我也不知道。”可是焦祝恩心里却疯魔了一般的有另一个声音说:
或许舒宗言也喜欢他了……
焦祝恩对舒宗言更好了,有求必应的那种,高考完后的那个暑假,他几乎每天早上六点就起来了,跑去舒宗言家帮忙打扫卫生做早点,然后叫舒宗言的爷爷和少年起床。
少年有起床气,每次就直接把他捞到被子里,死死的捂住,不让他发出声音,焦祝恩则乖乖的去舔弄舒宗言的半勃的x_i,ng器,弄得舒宗言每次都清醒的不行,然后压着焦祝恩把对方屁股给捅了个够后才放过。
当然,和舒宗言住在一起的爷爷耳朵不太好使,至今没有发现什么不对。
倒是焦祝恩再有几次来早了的时候发现舒宗言搂着一个赤裸的女人睡觉时,焦祝恩也会失落的自觉再等几个小时再来,来的时候舒宗言还在睡,女人却不见了,而这天舒宗言把焦祝恩捞到被子里,焦祝恩看到那半勃的yù_wàng时,怎么都不想张嘴,觉得恶心透了的同时,当初觉得舒宗言有那么一点点喜欢自己的想法也摔了个粉碎。
焦祝恩也知道自己其实也恶心的不行,明明对方不喜欢男人,自己也贱的要死的贴上去,所以,他也没有资格去怪谁,要怪就怪他自己。
暑假一过,焦祝恩买了跟舒宗言一趟火车的票开始去新的城市,他的妈妈留在这里,继续当校长的情妇,他妈妈让焦祝恩必须每天一个电话,必须优秀的将所有人都比下去!如果毕业后找不到好的工作的话,干脆一起去死!
焦祝恩答应了,他想要妈妈过上好的生活,想要妈妈像以前一样温柔的笑,并且想要请很好的医生给妈妈看病,也渴望在锦州这样繁华的大城市能继续和舒宗言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