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桩比他想的要累。
“身体素质不行,除了站桩,你还要进行基础的身体素质训练。”
段天星手里不知道何时多了一条皮质短鞭,被他放在身后。
李想瞧见,瞳孔一缩。
别吧,刚才是去找鞭子了?
要是他没坚持下来提早休息,会不会马上就是一鞭子?
卧靠!
会体罚的啊!
李想心中哀嚎,他还以为段天星真的不在意,随他学不学呢。
没想到是棍棒底下出孝子的老师傅。
也对,段天星的思想要是这么前卫,之前就不会用那种奇怪的方式考验他的心性了。
难怪陆乘风他们这么怕段天星。
但愿能少打我几鞭……
李想在段天星的指导下,开始进行基础的身体素质训练。
只可惜,他还是高看了自己。
段天星训练他几乎在和训练高等级小精灵一样,非常地过分。
李想都在怀疑这货到底会不会教徒弟,哪有第一天就把人往死里练的?
每次他坚持不住倒下去,段天星都会站到他身边,让他起来。
如果没有第一时间起来,不和你多哔哔,甩手就是一鞭。
跟尼玛赶牲口似的。
偏偏每次李想以为自己都打得皮开肉绽的时候,扭头去看,都会发现都已经能痛得流眼泪了,皮肤却仍旧仅是红了而已。
连块乌青的没有。
这算啥?打肉不打皮?
李想无言,只能咬牙坚持。
头都磕了钱也交了,苦是自找的,之前豪气万丈觉得自己要回本,现在一看,李想真的有过逃跑的想法。
但他也清楚,逃了这一次,爽了这一秒,以后一定会后悔。
李想最讨厌吃后悔药。
远处,火斑喵瞧见李想被打,张牙舞爪地要冲过去干段天星。
只不过没跑几步,就被猛火猴等小精灵按住了。
它们劝着火斑喵不要作死。
然而火斑喵怎么会听?
最后还得是累成傻狗的李想命令它不要过来,它才停下动作。
为此,李想又被段天星打了一鞭,说让他不要分心。
这小猫咪坑啊!
李想欲哭无泪,因为全变汗了。
……
于是。
一整个上午下来。
李想直接半个身子贴到了墙上,才能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浑身上下被雨淋过似的,衣服和皮肤粘成一片,眼睛火辣辣的疼。
段天星说,他要是敢坐或者躺地上,自己主动过来领两鞭子。
李想还能咋办,只好扶墙了。
破罐子破摔不可取。
休息了大概五分钟左右。
段天星道:“段屿,陆乘风,你们带着他去浴室。王动,去仓库找一套低码的衣服给他,要全套的。”
“是!”
自主训练的三人应诺。
段天星扭头离开,“我在食堂等你们。”
直到他走远。
段屿三人才敢靠近李想。
“师弟啊,怎么样,撑得下去吗?”
陆乘风蹲在地上,仰头看低下脑袋的李想,满脸同情。
“撑不下去就哭出来吧,这样好受一点。”
“习惯就好了,大家都是这样过来的。”
王动也不管李想身上的汗水,拍了拍他的肩,“师傅这人刀子嘴刀子心,记住千万不能和他对着干,敢顶嘴,你就死定了。”
段屿一句话不说,直接把李想的胳膊抬到肩上。
陆乘风见此,伸手去拿另外一只胳膊。
两个人将连说话都觉得累,像具尸体的李想抬起来,朝西面走去。
王动则前往仓库。
同样是不由自主,但这次却并非胁迫。
“谢谢……”
李想冲两人道了声谢。
……
武馆西面是淋浴间,也是澡堂,充满了八九十年代大澡堂的风格,白色方块瓦,铁管水龙头。
火斑喵讨厌水,哪怕是热水。
所以它和猛火猴在外面等。
“可惜了师弟,大师姐不在这儿,否则你能享受大师姐的亲自服务。”
搓澡台上,李想像头死猪一样趴着,陆乘风再给他搓背。
而段屿则站在另一边,给李想揉手揉腿,放松肌肉。
“师、师姐?”
李想微微抬头。
陆乘风脸上莫名骄傲起来,“没错!我们镇星馆最娇艳的一朵花!大师姐白芨!”
“那师姐在哪儿?”
李想侧脸问道。
陆乘风拿着澡巾,一边搓一边道:“还能在哪儿,外地上学去了呗。”
“训练家学院?”
“不,文化大学,禹大律师系。大师姐今年二十三了。”陆乘风对李想露出一口大白牙。
二十三岁的大师姐……
李想扭头看了段屿一眼,又问道:“咱们师傅到底有多少个徒弟?”
段屿正在揉李想的二头肌,闻言平淡道:“本来六个,加你七个。”
“对,估计你应该是闭门弟子了。”
陆乘风点头。
李想不解,“闭门弟子?为啥?他……师傅也没跟我说啊,闭门弟子什么的。”
“能说就有鬼了!”
王动从外面走进来,大拇指指了下身后,“衣服我给你放外面了啊。”
李想高声谢过。
陆乘风笑道:“师弟你对师傅的脾气不熟悉很正常,他这个人不太爱说话,除非是特别特别重要的事,否则一般不会讲,或者很迟才讲。”
“那你们怎么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