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常清开口说道,酒在大唐属于暴利,就是再便宜的酒也得几百文一斗,沈光酿的这烧酒每斗卖个十几二十贯钱都不算贵,唯一可虑的便是酿酒太耗粮食,安西这地方可没有太多富裕的粮食来酿酒。
“封兄,某如今有樊楼在手,暂时不缺钱,这酿酒良方是以待将来,不然某何必向你询问焉耆国能否开垦荒地。”
听到沈光舍得花钱雇人开垦荒地是为了今后酿酒用,封常清不禁大笑起来,“沈郎做事情,果然看得长远,这酒甚好,可否送某几坛。”
“封兄哪里话,待会我让人自送去都护府。”
“还是沈郎知我,不过沈郎今日请某品酒,怕是还有别的事吧?”
封常清看着沈光,想到明晚那场宴会,便猜到他几分心思,这烧酒这般性烈,若是沈郎拿这酒和人拼酒,怕是来多少躺多少,可比喝那葡萄酿痛快多了。
“封兄怕是已经知道我的心思,何必明知故问,我就想问下封兄,明日我携酒赴宴,算不算坏了规矩。”
“坏什么规矩呢,沈郎明明是去献酒的。”
封常清手婆娑着那坛开封的烧酒,声音低沉,“这么好的机会,合该这酒名动安西,也好卖个高价!”
“还是封兄明白我。”
沈光亦是笑了起来,明晚的诸王盛宴,确实是个好场合将这烧酒顺势推出去限量发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