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有，我们愿意成为你的奴仆，为你做牛做马。”
他跪了下来。
江寒没跟他废话，直接就开枪打死了他。
随后，他死不瞑目地倒在了地上。
其他人看到这个场景，也纷纷惊慌地跪了下来。
“放过我们吧，这一切都是他指使的。”
他们指着倒在了地上，头上的血洞还在流血的楚河。
其中，似乎还有人吓得尿裤子了，一股尿骚味传遍了整个校医室。
他们本来就是学生，没见过杀人。
现在，楚河死在了他们的面前，自然会害怕。
江寒正准备继续打死两个，却被李湘然握住了他的手。
“可以了。”
李湘然看着江寒，想让他住手。
江寒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淡淡地开口。
“你觉得放过他们是一件好事吗？你以为你放过他们，他们真的会感激你吗？还是说，你觉得放过他们，你就会得到道德的升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