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二逼的做法!”黄鼠狼有些激动的说:“竭泽而渔,绝非长久之计!诚然,勾走人的灵魄,吃人的精血,可以增加修为,但必遭天谴,活不长久的!只能逞一时之威......好汉千万不敢误入歧途,听那些散修的野畜胡说八道!”
它顿了顿继续说:“但求好汉饶我一命,我们一起消灭那个妖孽,小老身愿为好汉驱使,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它眼珠转了一圈后又补充道:“好汉,我活了100来年了,见过的事情很多,可以为你鞍前马后,出谋划策,不要杀我呀。”
江明沉吟了片刻,从老皮子身上走了下来,一脸阴狠的冷笑道:“好吧,姑且相信你一次,不过......你可不要给我耍小心眼,如果让我发现你动歪心思的话......绝对让你后悔从娘胎里生下来。”
“不敢!不敢!绝对不敢!”黄鼠狼身子抖的像是小马达,眼珠子惊颤的快挤出来。
看着它这幅怜的模样,江明想起了之前被肥老鼠折磨的自己,这世上的事.....都是靠实力说话,有时候道理是非,完全跟狗屁一样。
江明觉得.....要想彻底知己知彼,还是应该从那个坟入手,所以.....解除了老皮子的魔咒,让其引着,带到那第九大队里去看一看.......
......
而另一方面,苟翠翠家中,原来人家大宝父母住的主卧内,传来了村长和苟翠翠的说话声,俩人你侬我侬,好不热闹。
“翠儿啊,你真好,我只老虎油.......”刘村长笑嘻嘻的说。
“切!开什么玩笑,你不是跟内个......谭会计打的火热么?还只老虎我?呵......”
“诶.....那都是误会,我跟她没什么的,再说...人家是大学生,怎么能看上我?只是来这里下乡锻炼的,”刘村长嘬着牙花子解释道。
“呵!那你倒是说说,你喜欢我啥?”翠翠问。
“说不来.....跟你在一起,有一种特别亲,特别亲的感觉,就像小时候,和妈妈在一起......”六十多岁的老村长,没羞没臊的说道。
“呸!”翠翠啐了他一口,嗔道:“你的意思是,嫌我老?”
“不不不,你才多大呀,比我家大闺女也大不了几岁,我只是说那种感觉,特别亲密,哎,我也描述不来,总之,和你待在一起就很舒服......”
村长没文化,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境,然而.....他却根本看不见,那搭在他肩膀上的,一根根翠翠手指的末端,已经呈现出了吸盘状,还一收一缩的。
“翠儿啊,你能不能....别跟村子里那些闲汉来往了,你知道不?我心里.....特别不是滋味,”村长还惆怅的劝慰了起来。
“噗!行呀,那你跟你老婆离了,娶了我,我就不跟他们来往了,”苟翠翠笑道。
“这个.......”村长一脸为难的样子。
“行了!别说那些没用的了,我可不想拆散你的家,你是有头有脸的人,要是......真喜欢我,就多来看看我,多给我些钱,比说那些屁话有用多了,”苟翠翠娇嗔道。
这个时候,刘村长的电话响了,趁着老头子接电话没留神的契机,这苟翠翠坐在凳子上.....身子扭了扭,后背一条墨绿色的尾巴露了出来。
这尾巴很光滑,没有毛,像是一层膜状物裹着的,灵活的卷动,竟然直接......从凳子上折断,掉了下来,接着.....就像是一条蛇,快速的钻进了大衣柜的下面。
.......
江明在老黄鼠狼的引路下,来到了那个...刘村长母亲的坟前,但见墓碑上写着,先妣慈母...杜某花之墓!确实如老皮子所言,根本不存在苟翠翠一说。
此处的环境,周遭的一切...确如霍大宝记忆中的那般,没有错!江明倒抽一口凉气,心说......这什么猫腻?难道,墓碑上的铭文也改了吗?
“这墓碑上的文字,有过变化没?你留心没留心?”江明皱眉问老黄皮子。
“没有吧,”老黄皮子吧嗒着嘴,也是一脸懵逼:“墓碑上的文字怎么改?这都是刻上的。”
江明挠挠耳朵,心说.....如此看来,所谓“苟翠翠之墓”的说法,应该只是借着大宝的眼睛所见,跟那绿幽幽的大棺材一样,这孙子.....完全被mí_hún障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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