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颜低着头说了一句:“没什么……”
可那副样子,哪里像是没什么,庆王虎着脸就道:“到底怎么回事?快谁清楚,你这可是要急死我啊。”
柳颜蹙眉道:“其实就是……我今天去和朋友逛街,听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我听着,就觉得特别委屈,不是为我自己,是为王爷委屈,后来实在听下去,我就早早回来了。”
“为我委屈?”庆王拉着人到一边坐下,问道,“你好好说说,怎么就替我委屈了?”
柳颜看着庆王道:“那……王爷,我说了您可别动气,气坏了身子我可要心疼的。”
庆王听了,哈哈笑了笑道:“不气不气,我这身子骨如何,别人不知道,王妃你还不清楚吗?”
柳颜听着庆王不显山不露水的荤话,媚眼如丝瞪了他一眼,嗔怪道:“人家是真的担心你,早知道您这样,我就不该为您c,ao碎了心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庆王拉着柳颜的手凑到唇边亲了亲,“我的小颜儿,到底什么事啊?快说吧,说来我听听。”
柳颜似乎犹豫了一下,微微一叹,最终还是决定说出来。
“今天逛街的时候,我那些朋友忽然就问我,说王上是不是打算年后退位让贤了,说最近电视上经常看见太子殿下与各国领导、首脑接待碰面的新闻,这些以前不都是王上在处理吗?怎么最近就全换太子了呢?”
果然,柳颜说起这些,庆王的脸色刷的一下沉了下来。
握着柳颜的手一动,轻哼一声道:“哼!怎么可能,历朝历代哪个不是坐王位坐到死?司徒元良怎么可能舍得这么早退下来。”
“那么不少说啊,”柳颜看着庆王的脸色,添油加醋道,“或许是王国故意这么做,就是先给王爷您一个措手不及呢?您想啊,以前您是没有子嗣,元庆郡主又早早嫁为人妇……”
“别跟我提那个臭丫头!”庆王一听到司徒元庆的名字,当场暴躁起来,“之前太子订婚,这丫头一看到我就教训我,让我别痴心妄想,你听听,这是一个女儿对自己父亲说的话吗?我算是明白了,我这一辈子,就当没这个女儿了,以后我的东西,她一份被想要,我全留给我儿子,半毛都不给她!”
柳颜道:“可不就是这么个道理吗?王爷,王上也就太子殿下这么一个儿子啊,他一定也是想把自己的一切都给太子殿下不是吗?哎……其实我道还好,我这辈子能嫁给王爷,为王爷生儿育女,我此生也就无憾了,只是……只是我的儿子……”
柳颜摸了摸自己的肚皮,抬头对庆王声泪俱下道:“王爷,您是因为先王的缘故,才得意留在京城,这以后等咱们老了不在了,那太子殿下还会允许我们的孩子留在京城吗?他肯定会将我们的孩子放逐千里,选一块荒凉之地,给我们的太子作封地,那我这苦命的孩子,这一生岂不是都毁了吗?”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庆王听到这些,果然被涨红了脸,眼里都是怒火,“凭什么让我的儿子去那j-i不生蛋、鸟不拉屎的地方当什么郡王,我才不稀罕!司徒元良那个王位,本来就应该是我的,皇兄死了,皇位应该给我才对!他司徒元良有什么地方能跟我比?”
柳颜配合着摇了摇头,:“自然不能比,庆王在我心里,是拥有宏韬伟略、心系全民的真英雄,世上在没有别的男人能与庆王您相提并论了。”
“哦是吗?”看来这句话让庆王非常受用,就见庆王一脸藏不住道高兴模样,“原来在你心里,我是真英雄?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柳颜脸一红,呐呐道:“这种话……哪里好意思轻易说出口嘛。”
庆王当真信以为真了,男人的英雄情节就想女人爱美一样,都是与生俱来的,庆王虽然早已练过半百,但也依然是个男人。
高兴过后,庆王的脸色也有些y-in沉起来:“司徒元良打算退位让贤,提前将皇位让给司徒域,哼!他们父子倒是想的美!这王位最终只能是属于我的,是属于我跟我儿子的!既然他们父子敢耍y-in招,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柳颜这会儿忽然又填了一句:“王爷,王上和太子忽然这么着急,您说会不会是因为……他们已经知道我怀孕了?所以才像出禅位这种办法出来啊?”
柳颜这么一说,庆王一愣,捏着拳头咬牙切齿道:“你这么一说,没准还真是这样,看来我真是小看了这对父子,没想到他们为了皇位连这么卑劣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柳颜当即附和道:“可不是?实在是太可恨了、太卑鄙了。”
庆王眼中带着寒光道:“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大意,皇位,他只能属于我!”
当天晚上,庆王便命人去了陈家,把陈松给请了过来,而在此之前,陈松也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该如何说服这位庆王出手,司徒元静早就已经跟商定过了。
夜晚,亲王府书房内,庆王问陈松:“你之前说,太子强暴他人,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太子的人品就有很大的问题,还有关于他能够继续担当太子一职,内阁也需要重新商定,但肖怀石和廖坤乾届时肯定会想着他,这两个人可不是好对付的主,对于这点,你打算怎么处理?”陈松沉声道:“这点您放心,只要证据确凿,肖怀石和廖坤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