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恕和许多人都驯服地领受了这种绝望的管理方法。人立于天地之间,自是要靠一股天地之气支撑才能直行。而他们的气早已被折损得所剩无几,所以他们既无骨气,也少人气。
罗恕过了一遍自己各种行为会带出的事态发展方向,错、错、错。
太多错。现在好似只剩一条路,避开所有灵敏的耳目,将所有日本的东西收好,当个一无所知的旁观者,围观摇旗呐喊也好,跟风批评也好,最重要是撇清自己。
......
吕朝云和大多数人一样被马老师的这番话醍醐灌顶了。
这次的事不再是不和他们年龄、阶层、位置、时间的事了。他们其实是恰逢其会的,他们居然是当事人。马斯诗的制止行为,到这变成了通报,变成了敲碎这堆混沌的锤子。算是告知了所有人“这次是你们主场了。”
与她开始的想法背道而驰。是啊,人心如此复杂,轻慢以待怎么能行。
当然醒悟过后会干什么,不同的人答案都是不同的,前因不同,后果自然不同。
吕朝云的眼珠子在眼眶里飞速旋转一阵,而后终于静了下来,她斜眼看了眼老师,然后捂嘴偷笑了一下。此时众人都沉侵在自己思绪里,无人关注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