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不来,人家都洗两次澡了!”莫陌姐的声音带着三分诱惑,六分妩媚,还有一分风骚。
可能是怕在我面前提前暴露她媚骨风骚的形象,讲话时虽有慵懒娇态,却依然保持着小女子的柔情万种。
“哎!”我不禁叹了口气。
对着电话那头说道:“你先睡吧,改天有空再去看你。”
“男人都不靠谱!”她一副过来人的脸色,狠狠的砸掉自己的手机,我隔着老远都心疼电话那头传来的闷响。
莫陌姐生气了。
生气就生气吧!要是真把她给上了,我的人生一定存在污点,要知道莫陌姐可是有过五十多个男人。
这种水准,对付我这样一个小鲜肉,岂不是要榨出血来。
不行,绝不能轻意被她得到!
爷爷说了,越容易得到,越不珍惜。
女人和男人都一样,时间一久,就没有新鲜感,若是不在确定关系之前添加些障碍,会让人产生一种天下老子畅通无阻的感觉。
这种感觉尽管很好,却不是我如今可以承受的。
因为,我还是个雏!
莫陌姐一定是想老牛吃嫩草,一定是!
想通了这一点,我摸了摸口袋,还剩下五块!
五块钱在县城吃碗面还是够的!
一碗素鸡面,被我狼吞虎咽,三两下就刨完了!
“这位小兄弟,你这一身的伤,是着了人家的道,还是走路绊倒了?”老板是个大叔,脸上堆着笑。
眉宇间有横纹交错!面相学中,这种纹路,基本上是被绿了。
“没事,就是被猫给爪了几下。”我回了个微笑。
“打针了没?”他问。
我摇头。“不用打。这点小伤不碍事。”其实我是没钱,不然真要跑趟医院,万一得了什么毛病,我张家怎么办!
“你这一定要打破伤风的针,我老婆就是开诊所的,离这儿不到二百米。”老板检查了我身上的伤势后,皱眉说道:“这么严重!”
我尴尬一笑。“这个,还是算了。我身体好,不会那么倒霉。”
老板是个聪明人,见我碗里一滴不剩,立马明白是怎么回事。“小兄弟,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带你去打针,你给我把这儿的碗洗了,这样一来,两不相欠。”
我想了想,反正也没地方去,王正又联系不上。即使现在前往黔山连个车也没有,不如把自己的事情先解决了。
“好啊!那就有劳老哥了。”
“走,现在我就带你去打针。”老板招呼了服务员,交代了几句后,便带着我前往南大街。
这儿离详云大厦不算远,只要我愿意,可以走过去,步行也就半个多小时。但我不知为何,总有些贼心没这贼胆的感觉。
漂亮女人谁不喜欢,尤其是像莫陌姐这种,掌握了绝对技术的女人,男人一旦踏入她的泥沼之地,等着他们的必然是万劫不复。
我打了个冷颤,一想到万劫不复,心里就一阵后怕。
也许这就是为什么有那么多屌丝宁可在家看岛国大片,也不愿出门与女生约会的原因,我思考着,像一个研究人类文明的科研人员,用另一种角度审视着。
胆小可不是好事!
我抽了自己一巴掌,这要是被爷爷知道,一定骂我没出息。
“哎!”
“你也别叹气,猫是最无情的动物,冷漠中带着高傲,仿佛每个养它的人都是它的奴隶,只要奴隶有一点点不顺它的心,它不是跑别人家去偷腥,就是三天两头躲着你。等它玩累了,就回来逗逗你!
等到把你逗乐了,它又开始周而复始!尤其是它拉屎的姿势,分明就是一种挑衅。拉完了,还扒拉几下,意思很明显,这是老子的地盘,你要拉去别处!”
面馆老板也算个人才,对于他的脑补,我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我在想女人,他却在想猫!
猫有女人香吗?
“好了,快到了!打一针就好了!不然,会有后遗症。”面馆老板边说边笑,推开诊所的门,却没看到他老婆。
“小兄弟,你稍等一下。”
我点了点头,找了个凳子坐下。
一股男人特有的汗臭,从里屋传来,似乎还能听到铁床咯吱咯吱的声响。
这声音有些熟悉,我小的时候放学回家,路过隔壁老王家时,就时常听到类似的声音。
难道......
我拍了拍脑袋,后遗症这么快就来了?
刚要凝气观察里间究竟什么情况,就听到面馆老板发出的雷霆之怒。“我操你祖宗,老子每天三点起床,夜里十一点睡觉,忙死忙活,你不管不问也就算了,还特么的背着老子偷人。”
“我要杀了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他带着无比怒火,咆啸着。
随后,我就听到,一个陌生男子的惨叫,与一个女人竭斯底里的求饶。
我站起身,想要进去阻止,但我最终停下了。
如果面馆老板不杀了这对贱人,他一辈子都不会舒坦,与其窝气於堵,不如让他快意恩仇,来时做个富家翁。
我走了出去,走出几步后,发现吃面的五块钱还没付,又折了回来,将五块钱丢到诊所的桌子上,摇了摇头。
世人贪痴嗔,神佛也救不了。
我有些后悔,不该跟着他来,之前只看到面馆老板被他老婆给绿了,却没想到他老婆会如此大胆,隔着一条街在自己的诊所里偷汉子。
我为面馆老板的人生感到可悲!
同时也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