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三儿摇头:“不知道,我阿爸还没有回来呢。不过花媒婆在那儿呢,问他不就知道了。”
季小三儿说的是这个道理,但问题是花媒婆愿意告诉他们吗。毕竟现在的花媒婆可是忙着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自己,已经年满二十岁的小儿子还是个孩子,夜晚来小山村是旅游玩耍的,才不是做贼呢。
这是当谁傻呢,刚刚损失了一些家禽的小山村村民也狭促,直接端着木盆装上热水跑到跟着花媒婆跑来哭诉他们家的孩子还是宝宝的大娘们的面前,开始杀鸡杀鸭,然后就着温度不是很高,但全是血水羽毛污迹的脏水往这些大娘们的身上泼。
村长夫人带头开始开骂:“我可去你们这些不要脸的老娘们。照你们那个说法,是不是改天我们小山村的人也可以集体组织到你们村闲逛啊。”
其他家里家禽遭了殃的大娘们也纷纷开始喝骂,相较村长夫人比较文明的用语,大娘们可要粗俗得多,一上来就以亲切的话语问候了她们全家,顺便祝福她们全家养了注定吃牢饭的贼,以后注定全家玩完。
哦豁,这就说中了以花媒婆为首的大娘们内心的痛楚。不说小山村人下手忒狠,就说进了派出所的那还有什么好名声,原本就不太好说媳妇儿的几个二流子在名声更坏腿也瘸了以后,只会更加的不好说亲事。
一想到这点,就连偏疼小儿子一心想给他挑个好媳妇儿的花媒婆都炸了。她们不光反骂了回去,还跟小山村的大娘小媳妇们干起了架。结果可喜可贺,小山村的大娘小媳妇们发挥了彪悍的风气,不光上手撕扯,惹毛还上脚踹上牙齿药。到最后,还是他们各自村的村干部们闻讯赶来,才解救了他们。
以花媒婆为首的大娘们哭哭啼啼求她们各自村的村干部们做主,却不想她们各自村的村干部们直接就翻起来白眼。
“做主?你们还想做主?”其中一个脾气火爆的村干部直接就骂骂咧咧,语气十分不好的道:“还嫌不够丢脸啊。几个大小伙儿半夜三更不睡觉跑来做贼,派出所那边都定案了,是这是有组织有计划的偷|盗行为,你们以为凭着你们几句‘还是个孩子’的话,那几个瘪三就能够被放出来啊。”
小山村村长抽着旱烟子,默默补充道:“派出所说了,现在严|打期间,这种有组织有计划的偷盗者,会判处七年以下三年以上的刑法。”
哦豁,小山村村长这话一出口,以话媒婆为首的大娘们直接嚎嚎大哭了起来。
不过刚刚和她们干了一架的大娘小媳妇们可不会同情她们,大娘小媳妇们只会惋惜她们遭了殃的家禽。虽然吧,东西都还在,收拾一下就能吃下肚子找回一点损失,但是农村里面家禽大多数喂起来都不是为了吃肉,而是为了下蛋。
鸡股银行的说法可不是假的。哪怕是季言之也喂养了很多只鸡,平日里除了自己和季猫儿吃以外,剩下的全送到自由市场去卖。可以说陡然损失了可以给家庭增添营养补贴家用的家禽,大娘小媳妇们可心疼坏了。
“哭你妈啊哭!你们养出来的祸害,难道还不允许国家收|容了?”张老根婆娘啐了一口唾沫,再接再厉的骂道:“心思毒的小瘪三哦,不光药倒咱老百姓看家护院的狗,还扭断了咱们老百姓补贴家用的家禽。呸,胡搅蛮缠就想求得原谅?告诉你们没门。”
村长夫人在一旁附和:“果然是又蠢又毒,而且还听不懂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