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也露出一种不屑的神情,轻易的闪躲着。
“不知在下与这位姑娘有何深仇大恨,非要以命相抵?”
“你是诛心教教主。”
白也瞬间就明白了。
“喂,陈星延那些破事儿你可不能赖在我身上,”白也找准时机,捉住她的手腕,猛地向外一扯,将她摔出几米之外。:“随便找个人就报仇,你就是这么随便的人吗?还有,无悲教的要义,你可没有领略透啊。”
梵敏的身体撞上一棵桃树,咳出了一口血。梵以急忙赶过去扶起她,却未敢有其他动作。
“小屁孩儿,你怎么能这样对待女孩子。”钟愿大叫一声,上前帮助梵以扶起梵敏。
“你还是这么爱管闲事。”白也嗤笑一声。
玉抚尘缓缓抬起手,他的手指尖处显露出星星点点的亮光。
白也感觉到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威压。那股力量逼迫他下跪,逼迫他臣服。
白也周身泛起一股黑气,倔强的站着,即使脸上已经布满了汗水也不为所动。
他周身的黑气与玉抚尘指间的亮光交相辉映,是如同黑与白、y-in与阳一般的存在,使人不禁怀疑其是否同出一源。
看到白也周身的黑气后,玉抚尘猛然撤回了手,白也捂着心口向后退了几步,嘴角有点点殷红。
“《天玄心经》?”玉抚尘脸色极其怪异:“小也,你修习的是什么?”
白也没有回答。
玉抚尘看着白也的眼睛,道:“昨日,师尊羽化了。”
“所以呢?”
“师尊身旁携带的那一本《天玄心经》也不见了踪影。”
“所以你怀疑是我偷的,对吗?”白也笑了笑:“这倒也是一个不错的猜想。”
“所以是吗?”玉抚尘道:“是你吗?或者我应该问,是谁教你的这套心经?”
“我……啊!”白也突然抱起头,蹲在了地上,身体极度痛苦而抽搐着。
“怎么回事?”玉抚尘上前,出人意料的把白也抱在了怀里。不过几秒钟功夫,白也已经快要失去意识,嘴里喃喃地发出□□声。
他看向不远处气若游丝,却还在努力支撑着吹着骨笛的梵敏,青筋暴起:“你在干什么!”
梵敏愣住了:“我,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反应……这个应该只是对有心魔的人才有作用的……我就是想试试……”
心魔?
玉抚尘眼神有些凌厉,轻轻抬手再一攥拳,梵敏手中的那根骨笛便化为齑粉。
“我知道你很恨,但是有一点你要记住,报仇要光明正大,凭借这些有的没的,即使你赢了有什么意义?”玉抚尘打横抱起白也,向山下走去。走了几步,似又想起什么似的,他又转回头道:“把别人的罪行强加到另一个人身上。是一种非常不道德的表现。我想梵前辈如果现在还清醒着,定会为你的所作所为而感到不齿!”说罢他再不回头。
“师兄你去哪?”池秋水叫道:“仙门大会还没有结束啊。”
玉抚尘脚步顿了一下,摇了摇头,离开了。
四个人还处在震惊中,梵敏整个人都颤抖着,脸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