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云松又得了差事,兴奋得不得了,高兴得不得了,一直笑容满面的。
探花郎郑玲玲回皇子府后,差点儿被武云松的笑容晃瞎了眼。
武云松最近在外办差,极少顾忌她。
郑玲玲只觉得轻松。毕竟,她心有所爱,跟另一个男人生活难免觉得不适。
郑玲玲作为教中人,一心向教主,极其认同男人也该有作为。因此,她对武云松从宅院里走到外面的状况相当满意,连带的,看着武云松也顺眼了许多。
她问道:“殿下,为何如此欣喜?”
同在屋檐下,必要的关怀还是需要的。
武云松暂且还不知郑玲玲的底细,像平常一样道:“三皇姐给我又谋个差事,从明儿起,我要去教书了。”
郑玲玲道:“教书?”
武云松笑着道:“新开的男子学院。男夫子不好找,我先去一段时间。如果教的好,就一直做下去了。”
郑玲玲道:“恭喜殿下找到喜欢的事情做。”
武云松“嗯”一声,道:“你去做你的事情,不用管我,我得在书房好好忙一阵子呢。”
郑玲玲道:“是,殿下主意休息。”告退了。
趁着无人之际,郑玲玲写了一张字条,放到了皇子府后门的门框缝隙里。
做好之后,她若无其事地回房休息了。
不多时,门后的小巷子里走来了一个人,恰好路过皇子府后门,拿走了那张字条。
当夜,沉睡中的武云昭被顾潜山叫醒。
自从武云昭被扔过东西后,顾潜山觉得,放任她一个人太危险,于是,每天晚上都会从空间出来,在她的床边,守护她的安全。
武云昭自然非常乐意,但脸上不显。
她迷迷糊糊道:“怎么了?”
顾潜山道:“有人来了,八成是来行刺你的。”
武云昭道;“为何?”
顾潜山道:“因为你遭人恨。”
武云昭撅嘴表示不满。
顾潜山在晚间是能看见的,见她模样,心说:“可爱死了!”言归正传道:“翻了两个院子,快过来了,怎么应对?”
武云昭道:“你还挺厉害!连翻几个院子都知道。你是不是开挂了?”
顾潜山道:“别闹!”
武云昭白日劳累,困得难受,中途被叫起来,心情不好,于是道:“揍一顿,捆起来,明儿再处理。敢打扰老娘睡觉,打得他老娘不认识他。”拍拍顾潜山的肩膀,打着哈欠道:“骚年,交给你了。”又躺下了。
顾潜山察觉到,那人已经到了院子里,正往房间靠近,准备待那人进来后,一击得手。
然而,与此同时,他察觉到又有一个人来了。
顾潜山忍不住看一眼重新睡下的武云昭,心说:“真是招人恨啊。刺客一个接一个来。”
后者比前者身法要快得多。
当前者摸索着要开门时,后者已经赶来了,落入了院子中。
两个刺客照了面。
顾潜山按兵不动,又将武云昭叫了起来。
这种戏剧性的场面是值得看的。
武云昭低声问:“你说,他俩是合作还是先打一架,再来杀我?”
顾潜山正要回答,只听外头已经有了兵刃相接之声。
他道:“不用猜了。不是一伙的。”
武云昭道:“哪个厉害?”
顾潜山道:“后来那个,第一个肯定不是对手。”
话音刚落,惨叫声传来。
顾潜山一溜烟般消失在屋中。
武云昭眨眨眼,对顾潜山新掌握的技能非常羡慕,披衣而起,推门而出。
院子里,高大的人蛇在月光下犹如战神一般。夜风将他的长发吹起,很有意境。
武云昭花痴了一秒,走到昏倒在地的刺客跟前,伸手扯了他们的面巾。
这两个刺客是一男一女。
顾潜山指着那男的道:“这是那功夫好的。”虚空一抓,将那男子提到一旁,迅速剥光,检查了一遍,再给他穿戴完整,将搜到的东西交给武云昭。
武云昭也已经检查完了那个女的,下结论道:“这是杀手,没底细。”从顾潜山手中接过从男子身上搜出的一把匕首和一块令牌。
匕首精致,很贵重的样子。
令牌是木头的。有一半被包在铁皮里,有些沉。令牌上有图,画的是太阳。
武云昭问:“看到这块牌子想到什么?”
顾潜山道:“你查的那什么什么教吧。太阳嘛,阳啊,男子为阳,女子为阴。他们要的是阳盛阴衰,挺适合。”
武云昭点头道:“我也这么想。”随即疑惑:“我最近办的事情都是为男子好的,他为什么来刺杀我?”
顾潜山耸肩,那意思,谁知道呢。
武云昭将木牌收了,道:“算了。明天白日里再说吧。先把人关起来再说。”
顾潜山进屋躲避。
武云昭高声将府内的侍卫喊了过来。
侍卫们一看,三殿下自己料理了刺客,他们竟然一无所觉,惊叹武云昭武功之高的同时,羞愧不已。
婉莲后怕得直发抖,抓着武云昭上下检查。
武云昭道:“区区毛贼,算得了什么。记得关好了,绑紧了。”
侍卫们托着两人走了。
婉莲哪里肯走,执意要留下守夜。
武云昭怎么可能让她进屋,道:“不妥,如果再有人来,我还得顾着你的安全,你安心去吧。”
婉莲自责道:“婢子无用!”
武云昭安慰道:“这不是你该干的活儿,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