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屋子里,隔着半半透明玻璃窗看的秦清淮,终是收回目光,心下苦涩聚成了河,缓缓流淌进四肢百骸,他终究比不过那个在她记忆深处所藏最深的人。/p
或许,他该放弃。/p
可他却偏又放不下。/p
二楼客厅西侧阳台上,避着风雪的地方,宋寒山一袭墨玉青衫,簪冠长发,盘坐在那静静泡茶,伴着茶香的雪雾里,他像个不沾世俗的山中雅客,见秦清淮过来,眸光微闪,笑道:“这京城的雪,今年可是下了个够本。”/p
他往常也很少待在京城。/p
秦清淮没接他推过来的茶,不知道从哪拎了坛青色的瓷坛,往桌上一放,也没什么形象的盘坐在宋寒山对面蒲团上,挑了挑眉:“陪我喝几杯酒?”/p
这不是普通白酒,是百年朝上的陈酿,喝醉了,那可是最少要睡上四五天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