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缨“唔”了一声,那枚跳蛋是陆子瞻第三次跟他做`爱的时候,嫌他后`x,ue太紧,特意从网上买的偏小尺寸,直径不大,但振动感十分强劲,方便调教他又不会伤到他。岑缨含着回学校后,立即受不了的抽了出来,藏在枕头底下没还给陆子瞻。
陆子瞻满意的说:“拿出那枚跳蛋,小心放进你y-in`道里。明天考完试,我去你学校等你一起回家。”顿了一顿,又要求道,“把手机放你屁股底下,我要听听你是怎么塞进去的。”
说完闭着眼,耳边听着跳蛋在黏腻水声中钻进r_ou_缝里的声响,幻想是他的龟`头c-h-a进了那花苞似的还未盛开的深处,再次。
第三章
及至明日东方既白,岑缨与他室友皆是彻夜未眠:一个被腿间难以言喻的地方折磨得酸涨怪异,发泄过情`欲后仍觉得心底有把火在燃烧;一个像面对末日来临似的不愿面对上午的考试,一味沉浸在游戏里不知事。好在岑缨闹钟定得早,拖了半个小时起床也不至于迟到,只是无法趁洗漱的间隙拿出含得几乎没了知觉的跳蛋,匆匆忙忙换了厚重冬衣,夹着那玩意儿进了考场,这一坐恐怕要坐整个上午。
小小一场期末考试,监管算不得严,岑缨室友早就说好会坐在他左手边,关系一向亲近的班长则预约了他右手边的位置。两个人前半场做选择题,余光一直在岑缨身上瞟,他习惯先在试卷上解一编,检查无误了,再涂黑答题卡上的选项,雪白细长的手指握着黑水笔在试卷上划拉,动作像雕刻一般沉稳用力。那两人从大一开始抄他,光靠笔杆的晃动幅度就能猜出岑缨此刻写下的是哪个字母,作弊作得天衣无缝。
岑缨很久没有下`体塞满异物,被热切的目光盯得动也不敢乱动的时候了,总觉得在他身上逡巡的目光是陆子瞻虎视眈眈的眼神,等着他打量够了,赏玩够了,接下来就应该四肢着地,从他脚边爬到脖颈旁,低下头舔舐吮`吸,咬下一连串牙印;高高竖起的阳`物同时顺着大腿内侧顶到后`x,ue入口处,抽出扩张甬道的记号笔,c-身,最后是连根没入——陆子瞻因恨起意强`j,i,an他那回,就像个野兽一样,在自家书房里垫着满地岑缨最喜欢的外文,逼得他几乎将尿都s,he了出来。
之后陆子瞻似乎有些内疚,前戏都跟情趣似的佯装粗暴,真正c-h-a进去了又很会照顾他的感受,懂得适可而止。岑缨心不在焉的想,陆子瞻发起狠来几乎能把人玩死,现在这样不是挺舒适的?我为什么还惦记着他原来那么粗鲁的脾气?
分神中浑浑噩噩的交了卷,人看起来一脸沮丧,像碰到十分难做的题目,考砸了。吓得室友和班长把他拉去学校后街吃午饭,躲在小饭馆的角落里搓着手问:“你这回有把握考多少分?”选择题统共五十六分,就算只拿到五十分他们也不必害怕挂科了。
岑缨掏出兜里随身携带的消毒s-hi巾擦拭着店里公用的筷子,说:“你们抄的选择题部分大概能考五十四分吧,最后一道语法题到处设陷阱,我不敢保证我一定做对了。”
班长登时乐开了花,抢了别人桌上的烟灰缸让岑缨丢垃圾:“做错了就做错了,光选择就这么高的分,后面随便写写,作文瞎编两句,还能不及格?”捏着岑缨如剥了壳的j-i蛋一般光滑细嫩的脸颊,兴奋不已道下午再接再厉,晚上请你吃回转寿司。
岑缨满口拒绝:“不行,下午考完我就回家,晚上要跟我爸妈出去吃酒。”
室友翻出安排表看了一眼,三点多才开考,午休时间足够长,不禁提议道:“那吃完饭你请我们打台球好了,岑缨之前留下的单杆最高分被音乐系那方婉婷破了,咱们得把第一争回来!”
“人家叫方婉琳。争记录也是岑缨自己去争,就你那臭球技,谁跟你咱们?”班长只挪揄了他一句,倒没有反对,因为方婉琳带着她的小姐妹们天天泡在台球室里,和岑缨一块儿去,说不定可以拼一张桌子打。
岑缨无可无不可的点了点头,他除了念书以外最擅长的事情就是打台球和游泳,自认在学校周边没有人能赢过他,便是偶尔超了他的记录也不过是侥幸赢一会儿,灿烂的犹如昙花一现,他若有心与之比高低,两三局内就能反压回去。陆子瞻还曾借此嘲讽他,背后打小报告坑害他人的能力是这些成绩的总和,难怪他屡屡再犯,私心里铁定引以为傲。
须臾服务员上了两荤一素和一盅紫菜蛋花汤,照例是岑缨室友付账。他们昨晚睡得不好,早饭也没空吃,毫不客气地舀了汤泡软白米饭,脸埋进碗里狼吞虎咽,班长看这饿鬼投胎样都不忍心下筷子抢他们的红烧排骨,捞了几根菜叶子将就一顿。
学校附近的台球室上半年重新翻修了一次,两家都被同一个老板买下,合并成俱乐部,顺便扩展出保龄球和箭道等新项目,学生们来得也就愈发勤了。岑缨刚进电梯就碰到踩着高跟鞋的方婉琳,一头黑亮长发斜斜搭在左肩上,化了妆,眼尾一点闪着细碎银光的粉末宛如钩子似的,一下就勾住了岑缨一行人的视线。
室友不动声色地以手肘撞了撞岑缨后腰,暗示他桃花在眼前盛开了,赶紧把握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