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卞面无表情道:“本官再问一遍,纸上的内容究竟是何意。”
秦晔自己是忍得住,可若是折磨柳若黛,他便就忍不下去了。现下玄约就坐在椅子上虎视眈眈的盯着柳若黛,他若回的一句让他
不满意,柳若黛便有x_i,ng命之忧,他哪敢不答。
他结巴回道:“那纸上的时辰,乃是让我们何时动手,地点,自然就是要动手的地方了。”
苏卞冷着脸:“纸上是不是石闻的字迹。”
秦晔乖乖的回了句是。
苏卞接着又问:“八年前的迟府一案,可是你们动的手?”
秦晔又乖乖的答了声是。
苏卞道:“也就是说,此案与国尉,也便是八年前在徐州担任提督的玄约毫无关联。”
秦晔抬眼瞅了将苏卞抱在怀中的玄约一眼,两秒后,小声的回了句是。
玄约闻言,呆住。
原来,他到怀安来,竟是为了还他清白……
原来竟是如此……
玄约愣神了好久,才终于回过神来。
他胸腔发热,唇角抑制不住的上扬。
他两眼弯弯,满含笑意。
玄约活了近二十七年,从未像今天如此这般开心过。
玄约抱着苏卞,手臂收拢。
他埋在苏卞的脖颈间,痴迷又沉醉的深深地吸了口气。
——他的。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亦或是将来……这个人,永远都是他的。
玄约心下荡漾,抱着苏卞,表情甜蜜的不行。
然而怀中的人浑然不觉。
怀中的人,也便是苏卞,突然注意到有些不对劲。
那‘贼人’将柳若黛绑来,秦晔肯开口了,也能理解。
但现在,那‘贼人’坐在椅子上,明明什么也没做,更是没说一句话,可那秦晔依旧老老实实的,有问有答,甚至连一句谎话都
不敢说。显然,对方的存在让他恐惧到了极致。
苏卞拧了拧眉。
苏卞接着又问:“石闻府上的银子,还有山寨里的银子从何而来。”
秦晔乖乖回道:“石闻府上的银子,乃是我们从县上有钱人家的府上抢来的,抢完后,我与石闻对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