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自己的未来,他甚至做出了大胆的决定,当然这个决定还需要得到元文昊的认可才行。只是这个决定此时尚不能提,眼下最关键的,是要让元文昊留下自己,如果不能留下自己一切都不用谈了。
“既然知道自己是在犯错误,那还做那种事?”
元文昊不知道文清做那事时打的小九九,所以挑眉问。
“殿下,文清发誓以後决不会再做那种无耻的事,生是殿下的人,死是殿下的鬼。要再做那种事的话,就让文清……不得好死。”
以前恐惧於自己既是玩物又是j,i,an细的身份,知道自己跟元文昊不可能有发展的可能,暗想自己一旦不自量力地喜欢上元文昊将来痛苦的只可能是自己,如今他已想开了,只待元文昊留下他他就跟元文昊开诚布公地谈一谈,所以这才如此发誓。
元文昊听了文清的话,轻轻一笑,打横抱起了他,丢到了床上,道:“你个小妖j-i,ng, y- in 荡惯了,本宫可得观察一段时间才能相信你的话,不过这次的事就算了吧,不赶你走,反正你自己也受到教训了,本宫想你以後也不敢乱来了吧。”
其实元文昊之所以不计较此事,是因为他并不在意文清有没有其他人,对於他来说,文清不过床伴,不是爱人,他没必要在文清有没有其他人这种问题上打转,只要他有需要时文清不会拒绝即可──当然前提是文清愿意接受,如果非自愿他也不会强迫。
文清不知,只觉得元文昊挺好说话的,难得没有因为自己的荒唐举动将自己交到宗人府(处理後宫人犯事的地方),不过这种好说话与以前的怯懦不一样,文清并不觉得元文昊好说话就不将元文昊放在眼里,因为他知道元文昊的x_i,ng格变了,虽然好说话,但并不是老好人,如果真是老好人,东宫殿的宫人不会被换掉,东宫殿的侍卫也不会被换掉,虽然各种变化发生得比较缓慢,但东宫殿确实正在悄悄地改头换面。
却说文清因为元文昊的答应而感到由衷的高兴,於是便道:“谢谢殿下,文清再也不会做那种蠢事了。”
元文昊听了点头,又想起另外一事来,於是便停下了解文清薄绫的举动,问道:“倒是有一件事你得认认真真回答本宫:本宫每次找你行房你是愿意的吗?如果不愿意大可以说,本宫也不会因为你的不愿意而赶走你或者为难你。”
元文昊知道自己这样问文清自然说愿意,但还是求证一下,自己真心诚意地给了他机会说“不”,如果他真的不愿意,大可以说“不”;至於他是愿意的,或者说出於某种目的是愿意的,那他可就心安理得在有需要时找他了。
如元文昊所料的,文清自然说是愿意的。
实际上文清一直是非常愿意跟元文昊做的,这次李东的事件其实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他为了让自己至少不从r_ou_体上迷恋元文昊决定另找个床伴。
不过往事已矣,他现在的想法已不同於当初了,经过此次事件,他心中已有了计较,只待合适的时机跟元文昊提,至於眼下,却是第一步:让元文昊明白他的心意。
无论文清是不是真愿意,但他这样说了元文昊自是高兴,至少在心理上舒服一点,不用觉得文清是被自己强迫的了。
事实上在本来的世界,元文昊是没有这方面的困扰的,因为大家都是平等的,当他找某个人解决需要时,跟对方都是你情我愿的,只这个世界不一样他才需要这样问。虽然平时看文清都是非常愿意的,但他是接受过调教的小倌,伪装愿意是件非常容易的事,外人很难识别他们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做这种事。
当天晚上,两人都过得非常愉快。
文清心情好自然努力取悦,元文昊也因很久没有做过一碰上特别卖力的文清便犹如干柴碰上烈火,燃烧了一整晚。
第二日元文昊看到身边新调来的侍卫气象果然跟前些人大不一样,无论是纪律还是功夫都高了不止一个档次,心内暗道如果不是自己准备脚底抹油,而是真的想当皇上,自己周围全是田奉和的人,而且还是好手,来日必然难以应付。
不过现在……鹿死谁手,到底将来谁才是最後的赢家还不一定。
等自己走後,朝中必定大乱,到时各方势力再次争个你死我活,只怕比现在更加血雨腥风。
当然自己也不能毫无良心地一走了之,当然会找个稳妥的方法,尽量让这些血雨腥风只在朝廷中进行,不会危害到寻常百姓。只要百姓不会遭殃,对於高层的风起云涌他就没管的必要了。既居高位就应当明白在这个位置上的得到与付出是成正比的,不可能只成天享乐不付出点劳力心力。
既然说得到与付出是成正比的,那麽元文昊也不会例外,像元文昊目前的状况,看起来似乎舒服,其实不然,这一点从上一次处置下毒事件时元文昊尚需在事後向田奉和通报就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