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颊边道:“其实那时候疏远了你,每次看到你痛苦的模样,我心里也难
受,但是却想著疏远你对你才是正确的做法,如果我控制不住地重新亲近
你,弄不好将来你会恨我,我不想看到你恨我,所以才让你产生了我冷落
你的错觉,其实我是时时刻刻都关心著你的,那次因为有人陷害你让你先
被贬为庶人后又打入了天牢,我当时的难受绝不亚于你,一遍遍地想著怎
样将你救出来,如果最后实在救不出来,我也会派人从牢里劫走你,将你
安全无虞地送出去的。”
元文宇听著元睿的话,恍如在梦中,一直以为元睿对自己毫无好感,只喜
欢元文昊,结果却是对元文昊不过是报恩,对自己则是真正的宠爱,不由
心里又是甜蜜又是满足,这么多年以来,只怕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么舒
坦,这么快乐,心里舒服得仿佛要冒泡,快乐得如在天堂。
想起一件往事,元文宇吞吞吐吐地道:“其实我……其实我三年前……在
文昊被立为储君的那天晚上曾经……”做过一些逾矩的事。
那件事或许是他近年最能拿来回味的事。
那一晚元睿的温柔体贴柔情蜜意他都记得清清楚楚,虽然有时会想那只不
过是元睿将他当成了母妃的替身,所以才那样的,但是这一个小小的缺陷
在他枯燥的人生中也能选择忽略了。
然,他刚说了半截吞吞吐吐的话,便被元睿含笑著打断了,只听元睿轻笑
道:“其实……那件事是……我的错……”
“嗯?”元文宇不明白元睿这话的意思,是说跟自己做错了吗?
却听元睿接著道:“那天晚上我确实喝得多了,你扶我回去,我脑里混混
沌沌,以为你是梅妃,只是觉得那晚的梅妃特别可人,非常像你,我一时
冲动就下意识地把她当成了你,直到醒来后回想起来才明白刚才那不是梅
妃,而真正是你。”
事实上那天元睿是借酒消愁的,暗想醉了好,醉了就什么都不用想了,反
正储君已经册立了,国家的继承人有了,他以后可以在心情不爽时随便饮
醉了,隔天不能上早朝也无所谓,反正有储君了。哪知道当天晚上会发生
那样的事,搞得可怜的元睿后来再不敢乱喝酒了,怕又犯错误。他对元文
宇,一直是尊重的,虽然喜欢,但在他未成年或者已成年然没有向自己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