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开的前襟完全无法抵抗这种猥亵的动作,将手掌贴在尹殊的胸口不紧不慢地爱抚著,费兰兹感觉到了尹殊逐渐强烈起来的心跳声。
还有他拼命压抑著的,微微颤抖的身体。
「与被打比起来,还是被摸比较有感觉?」费兰兹用言语毫不怜悯地羞辱著他,指尖掐住他柔软的r-u首,「之前那种处男的样子,原来都是伪装出来的?你用这副 y- in 荡的身体诱惑过多少人?」
尹殊轻轻皱起眉转过头,不堪忍受地闭起了眼睛。费兰兹像是愉悦般的微笑起来,弯腰在他的耳际轻啄了一下,而後把手从他的衣服里退出来,走到了房间的一侧。
墙壁上挂著各种刑具,皮鞭和镣铐在白炽灯下闪烁著冰冷的寒光,令人不寒而栗。费兰兹抬起头用思索的表情看著这些刑具,而後取下一副黑色的皮手套。
「不愿意说也没关系,」冷冷地微笑著,他用十分缓慢的动作将手套戴了起来,活动了一下手指,「柔弱的美人很可爱,不过嘴硬的美人我也很喜欢。」
再次带著思索的表情抬起头,这次他拈起了一支马鞭握在手里晃动了几下。马鞭发出轻轻的破风声在他手中摇晃著,用另一手整了整军帽,再次转过身的时候,他的全身已经被一种和平时截然不同的残虐气息所笼罩。
「玩过惩戒游戏吗?」马鞭敲打在军靴上发出轻响,费兰兹站在逆光的y-in暗处看著尹殊,「它能让你这种不懂事的小笨蛋明白,什麽该做,什麽不该做。」
尹殊依旧一言不发地低著头,似乎对於他的威胁不以为然。费兰兹早就习惯了这种反应,以往交过手的敌人当中,把他的威胁当作耳边风的人不在少数。修长高挑的身材与遗传自母亲的金发碧眼,令他fēng_liú倜傥的气质中带著一丝女x_i,ng的秀美,再加上被众多情人环绕著的混乱的私生活,以及军阀世家幼子的身份,使得初次与他交手的人总是把他当作游手好闲的美貌公子哥。
但是这些人最终都败在他军靴下哭著求饶,尹殊不是一个,也不会是最後一个。
「来吧,小美人……让我听听你动人的哭声……」用马鞭的前端轻轻击打著掌心,现在费兰兹的心中已经被另一种兴奋感所占据。他曾经为尹殊的美貌倾倒过,既然无法听到他爽到哭的声音,那让他痛到哭也不错。
将马鞭举高,然後毫不留情地挥下,狭窄的拷问室里响起了凌厉的破风声。鞭子落到身上的瞬间尹殊紧紧闭起眼睛,身体大幅度地颤抖了一下。
衬衫的前襟被轻易划破,淡红色的血迹,渐渐浸s-hi了雪白的布料……作家的话:想看评论……随便哪篇的评论都可以……打滚……想看嘤嘤嘤嘤……qaq
「唔……唔唔……」狭窄的拷问室里不断传出压抑著痛楚的呻吟,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尹殊艰难地咬紧牙关,硬是忍耐著不发出叫声。
随著「啪」的一声轻响,又一记鞭打落在他的胸口。漫长的酷刑已经不知过去了多久,二人独处的拷问室中,费兰兹手中的鞭子不断地抽打在他的身上。
双手都被拷在身後,双腿也被捆绑在椅子的两侧。膝盖被迫大大地分开,一动也不能动的尹殊无从躲避地承受著痛楚。
全身都已经被冷汗浸透,银色的短发一丝丝地贴在他的面颊上。原本美丽的蓝色眼瞳已经变得毫无生气,渗满了痛楚的泪雾。
「看不出来你还很坚强嘛。」一派悠闲地坐在桌子的一角,费兰兹交叠双腿,将左手支在膝盖上托著脸颊。他本以为凭尹殊这麽娇弱的身体,只要随便打几下他就会哭著求饶,没想到他居然能坚持这麽久。
不过时间有的是,拷问犯人是费兰兹的兴趣之一,他喜欢每个人在他手下产生的不同反应,尤其尹殊还是这麽美丽。
随著一记破风声,马鞭的前端落在了尹殊的大腿内侧。单薄的衬衫和长裤已经被打得支离破碎,几乎碎成一条条的布料间隙透出白皙的肌肤。随著这记鞭子落下,尹殊的身上又增添了一道红痕,细长鲜红的痕迹在他身上纵横交错,透出一种残忍的美感。
「难道,你喜欢被鞭打?这麽敏感的身体,被打的时候也会比别人的感觉更痛吧。」持续著自言自语的状态,费兰兹用马鞭挑开尹殊的衬衫前襟,将马鞭宽平的前端贴在他的r-u首缓缓摩擦。
与疼痛相比尹殊似乎更加无法忍受快感,扭过头发出低低的呜咽声,很快就扭动著身体在椅子上挣扎,企图躲开刑具的爱抚。深蓝色的眼瞳中充满了羞耻的雾气,尹殊快要哭出来的样子让费兰兹愉悦地眯起了眼睛。
右手缓缓移动,马鞭的前端离开了尹殊的胸口,越过他的小腹,一路向下抵达腰际的位置,而後从他松散的裤腰里探了进去。当宽平的前端贴住x_i,ng器表面的时候,尹殊紧张地绷住了身体。
没有残忍的拷打,马鞭宽平的表面像是冰冷的手掌般抚摸他柔软的分身。从鞭身传来的细微感觉让费兰兹有更多的幻想空间,脑中勾勒著那枚粉红色的器官在刑具的爱抚下渐渐抬头的美豔画面。
「站起来了吗?」他作恶地笑问,感觉到尹殊的分身正在变得坚硬。果然完全无法抵御快感,尹殊拼命闭紧眼睛发出低低的啜泣声,身体在椅子上无助地扭动著。
突然,毫无征兆地,费兰兹将鞭子一下子从尹殊的裤子里抽出来,往他的两腿之间猛然挥出一鞭。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