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发烫的硬物被包容在另一个更加烫热的火池里,刑不归闭上眼,知道那舔舐是极其温柔的,让全身最敏感之处都起了颤栗,简直是人间难有的极致享受。
谁、谁在抚慰着他?是谁知道失去一切的他最需要的就是浪荡于温柔乡之内?他知道那人应该是自己极亲近极熟悉的人,可现在他却因为快感的刺激,什么都想不到了,只想对方这么一直抚慰下去。
刑羽听到头上方处传来刑不归那满意的溢声,取悦的更加卖力,他再也不羞赧了,光是碰触到义父那阳刚的地方,就让他心醉神迷,他想跟义父更亲密一些,不只是亲情上的交流、或是语言上的关心、而是要更进一步的、除却兄弟、父子等等的名目、还想要有情爱……
就算这情爱只是单方面的,也无妨,刑不归对于他而言,是如天一般高的存在,这样的天、只要能偶尔洒下一些雨露,就够润泽他小小的心田,让里头栽植的一株芽能好好生长、茁壮。
刑羽从来都没有太大的愿望,也不需要有人了解他,他自己知道就行了。
感觉到义父愈来愈兴奋,口中怜爱的*物也更加硕大,他于是放缓速度与力道,让这时刻延长的久一些,他思考着该如何让对方更愉悦。
嘴离开了,刑不归有些个不满,抓了他的头下来,想让他继续。
邢羽摇摇头,脱了自己衣服,重新让两人光裸的肌肤亲热相触,邢不归感觉那软软温温的身体搂抱起来的感觉很好,忍不住两手往后到对方的背部上下游移。
邢羽好舒服,被义父这样的怜爱,疼宠与满足是任何物品都比不上的;他也知道义父的身体几乎要爆发,两人的兴奋之物正被夹在彼此的肚腹间,属于他的犹自青涩,义父则是成熟的硬物,是那样灼热且不安分,如同烧红的铁杵,烫得自己发疼。
兽x_i,ng的本能正勃发,邢不归抓着邢羽稍嫌弱小的身子摩擦起自己的yù_wàng,想缓解那紧绷高张的狂热。
邢羽抬起上半身,改为坐上义父的大腿,微弱的豆灯照出那深色的*物贲张如同巨龙抬头,龙口处情液冒出,他伸手撷取了些,抹在自己后庭的秘x,ue处,自行以指头扩张了些。
邢不归也没搞清楚坐在自己腿上的邢羽在搞些什么,他酪酊醉眼,只知道身上这人的动作暧昧而 y- in 靡,微眯的双眼被满满的水气润泽,淡淡的泪液由眼角流下,在红而艳美的脸蛋上画出两道银色的线条,连下到肿肿且破皮的嘴角。
很美丽,邢不归想,印象中,似乎没跟谁这么亲密交缠过,他过去上青楼找姑娘都只是发泄yù_wàng,没特殊多的想法,事后付钱,那其实带着银货两讫的味道,可是现在……
他不知道现在充塞胸臆的想法是什么,他也不想去深究,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不耐烦,他需要身上这人来帮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