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这么想,邢羽已经抬起臀,抓着邢不归那昂首向天之物,抵着自己下部的洞口,稍稍扩张了的尺寸毫不迟疑的吞入那过大的r_ou_刃。
有些痛,邢羽咬着牙承受,幸好他喝了酒,酒j-i,ng降低了感官的敏感度,对疼痛可以不那么在意,不过义父的东西真的大且硬,如果不用点儿力气与决心,还真的坐不下去。
所以,缓慢的,一寸一寸的吞吐,感觉邢不归的东西摩擦着x,ue里头的壁面,窄窄的甬道硬被撑了开,的确痛,可是他喜爱着那让自己痛的人,而且,从他的位置可以将邢不归沉迷快意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没什么比这更能激励邢羽继续做下去了。
坐到了底,刑羽颤颤吐出一口气,等体内如刀刮割的痛楚过去。
邢不归也知道自己是顶入到了那里,热且潮s-hi的r_ou_壁包裹的感觉舒服极了,他身为男人的本能起来,开始用力往上捣,没听到预期的叫声,对方只是细细颤抖身体,也不知是被他的动作弄得痛苦、或是欢愉。
无法思考对方因为发不出声音,所以无法借由哭泣呐喊来宣泄所有的情绪,邢不归顺着身体本能开始用力往上撞,每撞击一次,那人就抖一次,还必须紧紧抓着他的手臂,以免跌了开去。
刑不归愈来愈兴奋,身为强势的男人,他有天生掠夺且侵犯牝兽的本能,这样被动的受抚慰已经不足以满足他,而且对方的动作明显生涩,不足以迎合他的全部需求。
唰一声坐起来,在刑羽差一点被翻倒时抱住他,就两人亲密连结的姿势上翻身,只一眨眼的时间,已经换成是他居高临下、看着被压在身下的邢羽。
噢,头好晕,邢羽脑中唯一的想法。
刑不归反客为主,笑了,抓起邢羽的两腿,将之分得更开,邢羽的臀部被拉上来,两人相连的部位暴露的更彻底,方便刑不归接下来的动作。
邢不归当然没有醉到分不清目前跟他交*的人是男是女,他虽未尝过男色,却也不反感,此刻觉得邢羽的体内吸着他,比之女人更加紧滞,相对却不够s-hi润,摩擦时多了些阻碍感,可那阻碍感却能带来更大的摩擦刺激感,对刑不归是相当陌生的体验,他已经是迫不及待想尝更多了。
跪在床上用力捣入,捣得从未如此深入深刻,敏感的头端每次都撞击到刑羽身体的底端,带来的欢愉前所未有,邢不归根本停不下来,每一用力,身下人都被撞得往后移开好几寸,底下的秘x,ue也几乎抓不住刑不归,几欲脱离,邢不归却没让他那么好过,在他完全脱开之前抓回来,伴随的又是另一次更加深入的撞击。
邢羽倒是没想到,鱼水的欢爱可以这么激浓,身体像处在河滩边的浪潮里,每一浪头打来都把他送上岸,可潮水一退,又重新将他卷回去,他无能自主己身的去向,完完全全随波逐流,随刑不归的摆弄狎玩。
他不知道,刑不归这几年特意的低调、落拓,其实不合于他的本x_i,ng,他内心是猛兕,若说水酒剥开他的痛处,那么,刑羽的献身就是开启了禁锢了他的柙,让他澎湃了心绪,要狠狠地、尽情地在对方身上倾泄。
邢羽被进入且被狠戾捣鼓之处都被磨擦得麻木了,他被失了理智的义父逼着做了从没做过的羞耻动作、脚被拉开到从未开阖过的程度,他被猛烈得穿刺,张大了嘴也无法呼吸。好几次,他甚至眼前发黑到失去神智好片刻,始作俑者却毫不察觉,直到邢羽又被激烈的*合动作给摇醒。
不要停,想永远都这么被爹爹疼爱着、折腾着、是醉是醒都不要紧,他想。
交错着,激痛与欢愉的感觉,可怜的他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喊不出声,只能以手紧拽着刑不归的身体,表达那无法言喻的感受,邢不归的身上满是他抓出捏出的血痕,邢不归却只是沉浸在凌虐少年r_ou_体的痛快里,现在,身下的人属于他的所有物,可以任自己的x_i,ng子而为,他咬着少年的脖子,咬着肩膀,蹂躏他胸膛上那粉嫩的两处红点、啮扯着,让对方不断无声呜咽,眼睛肿的几乎跟核桃一样。
热热的什么贴上肿痛的眼,邢不归吻着那双眼,一直都像是会说话的眼睛,今夜这双眼像河灾泛滥了,满溢出比往常更多的水,所以吻上去,不是特意去怜惜、完全是他下意识的动作。
水灵灵的一双眼被欺负地惨,虽然眼睛的主人无法发出甜腻的呻吟,可那眼神里含纳了许许多多的情愫,隐晦的说明着,刑羽他高兴着,高兴自己能让刑不归沉迷在今晚里,他喜欢刑不归s-hi漉漉的身体压上来,就算那重量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那更好,可以实实在在感知道对方就近在咫尺,斗室里彼此相属,再无其他。
这个时候,爹是我一个人的。
单纯的刑羽恨不得把自己都给了对方,他要成为一把火,将刑不归的天空给燎亮。
一整夜的尽力j_iao 欢,随之而来的就是熟睡与宿醉,两人蜷在一张小小的床上,若不是刑不归将刑羽搂得紧,刑羽肯定会掉下床去,重又给自己的头给摔出个大肿包。
刑不归睁开酸涩的眼,心中是大吃一惊,他跟义子赤身露体的抱在一起同裹一被,被里的两人身上尽是青青紫紫,身体上遍布着已经干涸的黏液,刑羽看来还更惨,眼下的黑青已经不是睡不好这三个字可推搪过去了,更别说他唇上那几点破皮渗出的血渍,以及大腿上被重手捏出的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