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听辉哥的,辉哥,这个给你,你先调息。”林武从纳物符里取出他哥为他准备的增气丸,帮助武者快速恢复的药丸,田安辉接过一看便知是何物,没有客气地说什么推拒的话,向林武点点头便吞服下去,闭目先恢复到最佳状态才是紧要。逃离了刺豪猪并不代表他们就安全了,何况现在只有两人,多恢复一分实力也能多增一分安全保障。
田安辉调息完就轮到林武,两人轮流以防有妖兽突袭或有不怀好意的人出现,等林武也恢复实力后,两人利落地从树上跳下来,一边咀嚼r_ou_干一边选中一个方向掠去。
十几分钟后,两人却沉着脸与一伙人相对峙,对方七八人将他们团团围住,其中一人肩上扛的树枝上绑着一头幼兽,林武和田安辉看到的第一眼就认出来了,这头幼兽正是刺豪幼猪,难怪那一家子刺豪猪会发疯地追着他们不放,若不是他们警觉,只怕要有人被刺豪猪所伤。
刺豪猪虽然难对付,成年猪r_ou_质过硬腥臊味又大,这种兽r_ou_在武者中不太受欢迎,然而刺豪幼猪却r_ou_质细嫩,对于不讲究补充能量只讲究口腹之欲的人来说,这种幼猪r_ou_却是上上品,在乌山镇向来有价无市。
可这伙人却不知使了什么法子夺了幼猪,还张扬地挑在树枝上,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的壮举似的。
“你们想干什么?”撞上发疯的刺豪猪是他们倒霉,谁让他们运气不好碰上了,不可能去找罪魁祸首问罪,但现在将他们拦下算怎么回事?
田安辉认得这些人,属于乌山镇武堂里的老油子一样的学员,天赋不高难以突破晋级到武徒九级,就算有破壁丹也难有成为武者的机会,又在武堂里待了好些年,多数年龄已过了二十,私自下这些人自成一派喜好打压新进的学员,田安辉就曾被这些老油子一样的老学员敲诈过钱财,想反抗,却趁机被他们好一顿教训,那时吃的苦头真是一言难尽,也没办法回去向爹娘诉苦,只得自己咬牙吞下去,埋头苦练功夫。
“哟,我们想干什么?”其中一人扛了把刀流里流气地放肆打量两人,伸手点点林武,“这不是林武小兄弟么,兄弟们知道你那舅舅如今可是咱镇上头一号富裕人家,靠卖纳物符就富得流油了,咱兄弟也不嫌少,给咱们一人一张纳物符使使,我们哥几个最近饭都快吃不上了,再借几个银子让哥几个上馆子搓一顿,你们说是不是?”
“哈哈,就是就是,最近哥几个手头有点紧,反正林武小兄弟也不差银子,等哥几个手里宽裕了再还给你就是。”后面的人猖狂大笑。
田安辉大怒,什么借了使使,还说什么还钱,就这帮混账,这几年欺压新进和没什么背景的学员强行勒索敲诈钱财,什么时候还过银子?还胃口大到一人一张纳物符,也不怕把自己吃撑了。
林武眯着眼睛看他们,眼里闪过怒意:“行啊,等我回去了会跟舅舅说,你们想跟舅舅要纳物符。”
“呸!”为首那叫钟伟的就怒骂起来,“好你个小子给脸不要脸,你这是拿你那个残废舅舅来威胁我们?告诉你,当年你身边的人也孝敬我们哥几个好一阵子,才能安生地在武堂里待下去,你进了武堂这么长时间了,什么时候孝敬过我们哥几个?不懂规矩哥几个就教教你!”
林武眼里闪过杀气,与林文一样他也见不得别人羞辱白易,白易于他而言恩同再造田安辉心头一跳,忙拉住林武低声说:“这事不对劲,他们以前在武堂只敢针对如我这般毫无背景没人会维护的学员,什么时候敢打上你的主意了,他们事后就不怕你舅舅的报复?”
低声警告林武一番后大声对钟伟一帮人说:“钟伟,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就凭你们几个也敢瞧不起白府和白家主?真惹恼了白家主,你们以为你们今后还在乌山镇待得下去?我想白家主一句话镇上的人都会给白家主一个面子!”
“跟他们废话这么多做什么,我就不信了,我们这么多年会让他们两人逃出去,上!直接将他们身上的东西连衣服全都扒了!”后面一人跳出来叫嚣道。
林武眸中闪过厉芒,辉哥的一番威胁和白府却让他们没有产生丁点动摇,果然跟辉哥说的一样,这事不对劲,他们分明就是盯上了自己,他现在很怀疑之前遭遇刺豪猪与朱昆他们走散,是不是也是这些人故意搞的鬼。
手握紧刀柄,冷冷地看着包围上来的人,对田安辉说:“辉哥,当年这些人都欺压过你吗?”
“不错!”林武话一出来田安辉就明白了,这是要打,趁这次机会将当年的打压欺辱都讨回来,“多少从山村里来的学员都曾被他们打得鼻青脸肿,当年我没有实力报复回来,今天怎能再放过机会,这是他们自找的!”
田安辉话刚说完,就与林武分两头冲进这群人中,不由分说地动起手来。田安辉不知林武有什么后手,从表面看来两人根本不是这一行人的对手,但与其被这伙人追着打,还不如先抢先打杀一阵,先打掉他们的嚣张气焰。
钟伟等人气得哇哇叫,没想到这两个臭小子居然敢反抗他们,果然就是欠教训的。
两人对阵八人,虽说先抢先捡那最弱一人拍飞后,可转眼间每人都被三四人困住,这些老油子虽然以后成就有限,但眼下不是六级武徒就是七级武徒,在这个阶段上停留时间长,经验要比林武这个初入七级的武徒丰富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