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幽从安全的软榻转移到随时会跌下去的窗栏上,又惊又怕,下面更是收紧得让定熙帝忍不住又拍了她一巴掌。
亭幽大叫了一声,又奈何不得定熙帝,双腿环在他腰上,越发用力,“皇上,臣妾害怕。”
这弱弱的声音说出来,定熙帝心一软,抽出武器来将她放下,亭幽刚以为脱离了魔爪,却被他翻转身子,从背后狠力一挺,让亭幽双手撑在窗栏上,腾出一只手握住那胸、口晃悠的蜜、桃,在亭幽转头抱怨时,又逼了她送上唇舌,亭幽真是被他折腾得浑身力气都被抽尽了,不知求了多少次,也不见他停手。
到最后定熙帝使力拍了拍她的臀,“朕就没见过比你还娇气的。”这一声伴随着颤、抖,一股热流涌入亭幽的体内,总算是消停了。
亭幽被定熙帝抱上榻,瘫在他怀里,也顾不上什么伺候皇帝了,只懒得手指也不想动。
定熙帝从背后抱着她,又将她胸、口蜜、桃把玩了半晌,这才抽出那物件起身,披了件袍子出去。
一小会儿后就见他手里拎了暖桶进来,亭幽挣扎着起身想自己收拾,却被定熙帝拦住,“朕替你上药。”
亭幽也着实累了,没再推拒,由着定熙帝给她擦了擦腿、根,将药膏送了进去。
定熙帝俯身抵住亭幽的唇舌道:“等会儿回去好好歇歇,晚上朕再召你。”
亭幽心一颤,这还有晚上?
定熙帝大约是读出了她的心思,“你以为朕这么容易就放了你?除了慈宁宫那次,在书房那次朕还没跟你算呢。”说罢眼睛扫在亭幽白里泛出红印的tun上,大手摸了上去,“朕刚才太使力了些,弄疼了吧?”
亭幽当然也不敢说弄疼了,只能“哼哼”两声表示抗议。
哪料定熙帝却再次俯□,在她耳畔道:“这就疼了,朕恨不得弄死你。”
亭幽回到从玉轩时日头已经西斜了,用老太君的秘药舒舒服服泡了个澡,浑身的酸疼这才算消散了些,晚饭也不过是迷迷糊糊里就着抱琴的手吃了碗碧梗粥便又睡了。
“娘娘,俞公公来了。”抱琴轻轻摇了摇亭幽的手臂,实在是唤了太多声都叫不醒这位主子,她才不得已而为之。
亭幽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头还晕乎着,“他来做什么?”抬头四望,周遭燃灯如昼,窗外却是漆黑一片,亭幽才发现自己是睡倒了夜,以为又是白天了。既然醒过来了,自然也就想起了俞九儿的来意。
亭幽心底一片烦躁,挪了挪腿,双腿间还微微疼,埋怨日间定熙帝实在是太蛮力了。
“皇上召娘娘呢。”抱琴回道。
“什么时辰了?”亭幽抚了抚额头,坐起身。
“亥时三刻了。”
“什么?”亭幽睁大眼睛往抱琴望去,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都这般夜深了,定熙帝居然还不消停。
抱琴自然是不会说错的,和弄筝两个扶着亭幽起来,匆匆梳洗了一番,便要为她上妆。
亭幽挥挥手,不耐烦地道:“都这大晚上了,谁还弄这些个。”顺手从首饰盒子里挑了三枝杏花闹春的玉簪子让抱琴替她斜簪了。因头上不过随便挽了个发髻,略显松散,抱琴又替她c-ha了一枚玉地牡丹吐艳花钿。饶是这般,那刚起床,睡意未醒的慵懒怎么也遮不住。
“抹点儿蜜渍口脂就行了。”亭幽推开弄筝递上来的桃花膏子。
一切打理好后,亭幽才慢悠悠走到前堂,“让公公久等了。”弄筝乖巧地递了个荷包于俞九儿,俞九儿也不推辞。
出了丛玉轩,亭幽闻着夜里传来的花香,精神总算好了些,只是双腿摩擦着还是有些不适,一时不由想起宫里的规矩来。
都以为宫里的贵人过的是天下最最繁花似锦的日子,其实低微者比有些人家妾室的待遇还不如。
宫里规矩最是严苛,半点不能越矩,像步撵这种东西只有四妃才得享用,哪怕如今她是主位一宫的修仪也不得,还得迈着双腿去伺候。
否则怎么会人人都盯着四妃的位置看。这可真真是后宫妃位的分水岭了,入了四妃,那才能真正算是贵人。
自丛玉轩出来不久,亭幽便看见一行人悠悠往这方走来,心里纳罕,瞧着像是妃嫔,只不知怎么这么晚还不睡到处晃悠。
等人近了,借着羊角宫灯的光,亭幽才发现是关氏姐妹。
关氏姐妹自然也瞧见了亭幽,赶忙蹲身行礼,“请敬修仪安。”
“起吧,你们这是打哪儿来啊?”亭幽顺口寒暄了一句。
小关氏嗫嚅不敢言,还是大关氏直了直背,看了一眼俞九儿,说道:“妾等刚从紫瀚宫回来。”之所以这般,大概是怕亭幽听了,因妒生恨,磋磨她姐妹二人。这种事宫里也不是没有,大晚上的只需让她二人跪个小半个时辰就能折腾得人不安了。
亭幽听了这话,握着团扇的手紧了紧,心头只觉得一股气儿直冒。定熙帝果然好精神呢,刚享用完姐妹花,转过来还召自己,亭幽咬着牙,恨不能将手里的扇子撕个粉碎。
这说不上什么妒忌不妒忌,但就定熙帝的这番不尊重,便足以让亭幽气得吐血了。
大关氏见亭幽久久不说话,也不敢出声,只偷偷拿眼觑着她。要说换了遇到别人,两姐妹如今正得宠,未必肯这般低声下气。如今除了媛容华,宫里谁还能比得她二人的圣宠。但这位敬修仪不同,后面靠着尊大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