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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的事情,陈安修也没自己的朋友圈子里说,毕竟不是谁都能接受这样的关系,就通知了楼南一家和刘越,他离开君雅三年,刘越现在已经是餐饮总监助理,看得出,余俊生很栽培他,他和刘越见面的时候不多,偶尔聚在一起吃个饭,两个人的酒量都一般,也不大喝酒,两三年了,关系还就这么不冷不热地维系下来了,如无意外的话,还可能继续,隐约就有了那么点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感觉,他看得出刘越是知道他和章时年关系的,但那人从来没说过什么,所以对这段关系应该没那么排斥。
至于蒋轩和林梅子,他打给蒋轩的电话没人接,他就没再继续。
刘越月底要去广东那边参加一个培训,提前送了礼物过来,楼南本来说好那天来吃酒席的,听说其他都是家里人,就改变主意请他们在家吃饭,提前庆祝了一下。
那天吨吨和冒冒也去了,两个大孩子容易玩到一起,两个小的也是,糖果话还是不多,但见到冒冒来,抱了自己的一大堆玩具出来,吃过晚饭后,陈安修说带着冒冒要走的时候,糖果跑到自己的玩具房里,抱出来一个遥控小飞机给他。
陈安修弯腰,摸摸他的胖脸说,“糖果好乖,叔叔下次再来和你玩飞机。”说着就把飞机还给他了。
糖果见他不要飞机,又往玩具房跑,等再次出来的时候,手里拖着一只小木马,这时陈安修他们已经走到院子里了,糖果把木马拖到陈安修面前,郑重其事地放下,踮着脚,伸着短短的胳膊去摸陈安修怀里的冒冒的脚。
陈安修这下迷惑了,糖果这是想做什么?
还是自己的爸爸了解儿子,楼南就问,“糖果,你是不是想让冒冒留在咱们家啊?”
糖果木木着脸,圆乎乎的脑袋上下点了点。
陈安修失笑,“怪不得拿这么多玩具给我,原来是想换我们家冒冒。”
吨吨小声和糖球玩笑说,“早说啊,我们可以把冒冒免费送的。”
其他人也被糖果这举动笑坏了,楼南抱着糖果亲了好几口说,“我们家糖果算是很看得起你家冒冒了,这些可都是糖果很喜欢的玩具,竟然舍得拿出来换个冒冒。”
糖果被楼南抱起来后,位置高了,就探过小身子来摸冒冒的手,两只小r_ou_手叠在一起。
陈安修一看这样,怎么走,硬扯开,肯定惹孩子伤心,住在这里更不行了,明天家里还有客人来,不过咱们不是有百试不爽的杀手锏吗?“糖果,冒冒留在这里也行,不过我家冒冒要吃很多东西,他都吃了,你就没得吃了,你就只能饿肚子了。”
叶景谦也吓唬他,“冒冒如果留下来,爸爸给糖果煮的粥,做的汤,烧的菜就只给冒冒一个人吃了。”
糖果睁大眼睛,看看陈安修,又扭头看看叶景谦,似乎在做着艰难的选择,最后终于放开冒冒的手,就在大家刚要松口气的时候,他朝陈安修张开手臂,陈安修会意地把他抱过来,“糖果是不是要和冒冒告别?”
哪知道糖果抱着陈安修的脖子,肥肥的小短手指指着章时年停在旁边的车子,嘴里吐出三个字,“车车啊。”还回头看了他爸爸和哥哥,那意思大概是一起上去。
楼南扶额,朝他摆摆手说,“我和爸爸还有哥哥都不去,你要去的话自己一个人去吧,我们也不去接你,你就在小陈叔叔家住着吧。愿意住多久就住多久。”糖果喜欢去陈安修家这个瘾怎么还没断啊。
糖果看着他,不说话了。
陈安修知道这么大的孩子晚上醒了离不开家里人,也不敢说单独带糖果去,就劝楼南说,“要不,你们跟着上山住几天吧。反正有房间。”
楼南知道这几天肯定各种亲戚要来,陈家那边忙得很,平时不管怎么都行,现在去纯粹是添乱,“不了,十一放假的时候再去吧。”他把糖果抱回来,糖果也没反抗,只是在冒冒上车的的时候,他喊两句,“弟弟啊。”
陈安修按下车窗,探头握着冒冒的手对他摇摇,“糖果过几天来玩,叔叔给你留好吃的。”冒冒也没心没肺地跟着笑。
回去章时年开车,陈安修抱着冒冒和吨吨坐在后面,一家人说起糖果,还是笑地不行。
吨吨捏着冒冒的小爪爪,笑道,“看来糖果真是很喜欢冒冒,冒冒你的面子真大。”
冒冒不经惹,一招惹他就想往吨吨怀里钻,吨吨嫌他,“你身上那么多r_ou_,别想让我抱着你,压地腿疼。”
冒冒听懂了也装作听不懂,厚着脸皮手脚并用地爬过去了,稳稳当当地坐在吨吨怀里,仰着脖子,嘴里咿咿呀呀地说些什么,大概只有他自己才能明白。
“明天二嫂和从善还有宁恬一起过来吗?“
“恩,说是提前过来帮忙。”
明天就是九月二十五了,贺从善是季君毅的妻子,江宁恬是季君信的妻子,前者是个律师,后者是军区医院的医生,陈安修就过年的时候见过她们两个,贺从善x_ing格爽朗,江宁恬x_ing子温柔,都是不难相处的人,这两人的家世也相当不错。
“那跃然和陶陶呢,他们要一起来吗?”
“他们两个还要上学,家里有人照顾。”
“哦。”日子一天天接近,说没感觉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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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来了就要好好接待,总算现在的房间差不多都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