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云轩不在乎他对自己体重的评价,他想到的是男人身上令人心肝直颤的伤口。
「松手,我会压倒你的伤口。」他想从古策的臂弯里挪开,刚刚一动,听见古策发出的闷哼,立即不敢再动了。
「别乱动,老实点,你男人现在浑身是伤,懂不懂?」
杜云轩安静片刻后,十分诚恳地说,「对不起。」
尾声
这是很多新闻的一年。
巴洛家族发生血案,族长和十九名头目惨死,密西西比神秘的袖党遭遇东方黑帮的清洗,死伤惨重,连党首都隐匿起来了。
形形色色的大型血腥案件报导中,夹着一条容易被人忽略的新闻,某位刚刚取得魏莱珠宝设计大赛参赛资格的卓姓设计师神秘失踪,下落不明,连同他一起失踪的,据说是卓设计师近期设计的一套特殊作品的设计图。
古策这边也并,密西西比事件期间,古策人不在本地,即使林勇那班兄弟尽了全力,原先严密的控制网还是被撕出了几道口子,需要时间重新织补。
这相当于给了洪家立脚的机会。
洪黎明不适合当警察,却非常适合做黑道,拒绝了把张恒放回古策那边的条件。
「等我养好了伤,再料理那姓洪的。」
如果不去考虑被抓走的心腹兄弟张恒,和那该死的洪黎明,其实古老大的心情不错。
多谢巴洛家族送他的一身重伤,小熊对他的态度转变了一百八十度,每次有什么纠纷,只要古老大装作伤势发作,哼哼两声,或者皱皱眉,杜云轩就没有了坚持的立场。
只有在古策要求杜云轩嘴对嘴喂食物时,杜云轩坚持得久了一点。
不过,在古策自己拿碗时刻意用力,让手臂一道伤口崩裂,血流得满床单都是后,杜云轩立即二话不说地同意了他的要求。
虽然是血的代价,不过,很值。
「我渴了。」古策靠在病床的床头,不怀好意地开口。
「等一下。」杜云轩把水含在自己嘴里,凑到古策唇前。嘴对嘴喂这种事,一回生,两回熟,虽然心里还残留着几分尴尬,但次数多了之后,也就没那么犹豫了。
温水渡到古策嘴里,舌头也一并被勾了过去。
就算受伤严重,男人的吻依然强悍得不可一世,扯得舌根阵阵发疼。通过口腔交换的津液,如药般甘甜。杜云轩被牙床传来的令人战栗的舔舐,酥麻得大脑快融化了。
「唔……呜嗯——你……你的伤口……」
「小熊,我要你。」
「不行……」
拒绝的话还没有说完,古策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胯间,男器在病人裤上撑起兴奋的帐篷,隔着布料触碰,也坚硬滚烫得惊人。
「坐上来。」古策低沉地说。
杜云轩的脸猛然涨红了。
手一颤,拿着玻璃杯失去平衡,温水撒s-hi病人服,杯子也砰地一声,砸在古策的胸口上。
古策脸上掠过一丝痛楚,眉毛微微扬起。
「对不起。」
「你是故意的吧?」
「不是。」杜云轩没为自己说太多辩解之词,低下头把古策的病人服的钮扣解开,包裹胸膛的纱布也被水浸s-hi了,正在担心底下的伤口沾到水会影响愈合,忽然身子一轻,双脚离开了地面。
「别动,弄疼我了。」从男人那张淡定的嘴里说出的话,显然有些无耻,不过还是轻易把杜云轩的挣扎化为了乌有。
不知不觉中,变成了两腿分开,坐在男人身上的尴尬姿势。
下体曝露的微凉感,在身体里演变为羞耻的火焰,被男人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自己下半身的景致,杜云轩的腹部下意识抽紧了。
忽然间,他曾经数不清的对这男人的恨,似乎成了一张薄薄的纸,被现实捅破后,藏在下面的竟是无数次亲密间,渐渐酿成的思念。
他的确很想他。
被三石大和袭击时想他,面对兰迪时想他,知道他遇到危险时想他,被关进阿波罗热盒时想他,只要自己还有感觉,那感觉就叫,想他。
「坐下,宝贝。」古策的嗓音变得沙哑,有着浓浓的暧昧。
修长柔软的指头抚摸着杜云轩大腿内侧,被x_ing感的暖流刺激着,鼠蹊处令人惊讶地霍霍跳动。杜云轩无法抑制地兴奋起来,不可思议地微微喘息,他以为自己会很抗拒,但原来他并不了解自己的身体,和自己的大脑比起来,这身体似乎更愿意听从古策的命令。
接受着古策熟练的爱抚,大脑像遇热的黄油一样迅速溶化。
「坐下。」男人的声音,充满了催眠般的魔力。
柔软的地方渐渐被坚挺的顶端撑开,把伞状部用热热的r_ou_膜包裹起来。
「继续往下坐,全部吞进去。」
骑乘的姿势,让杜云轩回忆起和兰迪相处时某段恐怖的经历,不安和恐惧感泛上,刚刚在男人的催眠变得有些柔软的身体又绷紧了。奇怪的是,男人似乎能够体会他的感觉,不断低沉地重复着,「小熊,别怕。」用指尖和温暖的掌心安抚着他,挑逗他打开的腿间,属于男x_ing的yù_wàng。
曾经被木马和人造男形折磨的不安和恐惧,慢慢被男人似乎可以掌控一切的帝王般的气息,洗刷掉了。
内部一点点地接受男人巨物的填充,产生连呼吸也开始变得困难的压迫感,而羞耻感和酥麻感,也不断在大脑中散开,侵蚀着理智。
「很木奉,宝贝。」
杜云轩的身体里润滑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