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他也是东南风吹的脑抽了才会认为这是个欺男霸女的恶霸,对着美人比她儿子还听话,根本是个真金也没这么金的自带防伪标纯傻叉!
“——去衙门我表示没有任何异议,”杭玉清弱弱地道:“可是,你走反了,衙门在南边——”说着,他指了指柴榕相反的方向。
柴榕充耳不闻,扭头看向贵妃,等她下一个指令。
贵妃微微扬高下颌,双手在腰间叠合,姿势高贵优雅,显然是知书识理大家闺秀的风范,可是配上她那身粗布旧裳就有种微妙的违和。
“那杭公子带路吧。”
于是众士兵衙役匍匐在地,眼睁睁看着方才还颐指气使封城,要为民除害的县令家公子让人家好一顿胖揍,顶着个鸡笼子颠颠地当起了导盲犬欢蹦乱跳地带起路来。
县令公子那脑袋简单易懂,就指望着亲爹给他做主,到时来个大反扑——
他们却不敢想的那么美,长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打人打最欢的男子是个傻子,说话的语气神态都不像个正常人,把他们都揍的亲娘都认不出来,谁也难保人家赤子之心,就是那么一视同仁,到了公堂也是勇敢的做自己。
到那时节,公堂上又是怎样一番景象,他们都不忍想像好么?
……特么好想去看!
众人抓心挠肝,又恐到那时傻子真闹将起来,他们看热闹的反而会被县令抓去当壮丁挡拳头……两难哪!
早有看情况不好就遁了的衙役急忙忙去搬了救兵,在半途就和正押着杭玉清的贵妃一行人碰个脸对面,没等对面的人到了近前,衙役手挽手挡住了后面的救命,电光火石间就让开一条宽敞的大道,连照量都没敢照量就护着以顶着空鸡笼子的杭玉清为首的一行人,浩浩荡荡就直奔了衙门。
被请来的救兵个顶个的懵逼脸,浑然想不通自己是来做什么来的,难道不是有人闹事他们来抓刁民,而是县老爷公子闹事,反而让官民一心共同给检举了,找他们来保驾护航的?
永安县衙在整个县城的东南边,庄严肃穆,敞开的大门外竖着一面鼓,贵妃从注意到这鼓开始眼睛就没离开过它。
“四郎,鼓击,咱们要告状,请县令为民作主!”
柴榕扯着杭玉清的脖领子就直奔大鼓,左手拎鼓棒就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