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亭转过去不理她,嘴角却不自觉的扬起来。
北方的冰雕是真的好看,容亭长这么大,雪见过不少,但是中部地区的雪下的有点小打小闹,下个一两天就天晴了,屋顶上积雪就开始融化,吧嗒吧嗒的往下滴水。
她从来没见过冰雕。大而厚的冰块采自冰封的河流之上,从遥远的江面上运过来,匠心雕琢之后,就成了室外的冰灯和室内的冰雕。
年后有不少游客过来看冰雕,人有点多,大多是带着孩子过来,翩翩展翅的洁白天鹅自在优雅,还有红衣白胡子的圣诞老人,有点童话世界的感觉。
容亭睁大了眼睛,在来来往往的人群里晃荡,每看到一座冰雕都要惊叹一下,除了最基本的雪人之外,还有冰雪搭建的冰屋和灯塔,上面缀着一圈又一圈的彩灯,晶莹剔透的冰雪被灯光一照,流光溢彩。
姚灿只要稍微眼神离开她一会,就找不到她了,后来干脆解下来自己脖子上的红色丝巾,一端系在了容亭手腕上,一端则紧紧握在她手中。
等大致逛完一圈,姚灿才坐下来,容亭不得不跟着坐了下来。
这时候她才有时间和姚灿算账,容亭抬了抬手:“还不给我松开,系在手腕上有点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