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清光就是最好的例子,友军保护?不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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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现在怎么办呢?”
昏迷不省人事的清光,主君身边那位大人的下属还带了奇怪的人回来,膝丸看着他哥哥面带微笑凑了过去,想要观察那个奇怪的人。
“阿尼甲!请过来一下!”
“嗯?弟弟你有什么事吗?哦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膝丸,这都不重要,阿尼甲你觉得现在应该怎么办?”
“怎么办啊……”髭切苦恼地撑着面颊,“还是等主君回来吧,你说呢?药研君?”
“我同意你的看法,大将说最晚12点前会回来的。”药研费力地把想要去厨房再拿一瓶甜酒的不动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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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滴答、滴答……分针一点点走向十二这个刻度,在十二点的钟声将要敲响之际,房屋的大门被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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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发的青年刚刚飞越了大半个冬木并送了lancer一发幻术,显得有些困倦。
果然人老了,没有年轻时候的精力了。
正想着是不是好好睡一觉,明天继续快速推进圣杯战争的进程,他才打开大门就被人恭敬地迎了进去。
“主君!出大事了!”膝丸慌慌张张的。
“敌袭?”
“不是。”
“啧……不动又把甜酒喝完了没钱买了?”
“不是。”
“你哥哥又忘了你名字你悲伤过度了?放心他不是第一次又忘也不是最后一次忘。”
“也不是!”
膝丸一连串否认下来,他指着清光所在的方向说:“主君您快去看看他!”
泉奈被膝丸带着跑,他顺手抓着千手扉间也带了过去,在客厅的地板上,他收获了嘴里呢喃着前主名字的一把刀。
“还没清醒?”泉奈挑眉用眼神询问一旁的安定,后者摇摇头表示没有,“我以为你这一下能把他打醒。”
泉奈意有所指,看的就是清光脑门上那个大包,高打击的安定尴尬地笑笑,把头转到另一边。
清光还昏迷着,他的事先放一放,泉奈还发现屋子里来了另一位不速之客。
“嗯……你还召唤了另一名从者?”
“并没有。”余光瞥了眼泉奈的手背,扉间确定那天他跟着念咒语没召唤出什么奇怪的东西。
“从者有召一送一的操作?”
“据我所知也没有。”扉间是打劫过不少魔术世家的典籍的。
“那……他是什么情况?”泉奈冲着avenger身边的那位抬了抬下巴,对扉间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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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尔仍沉浸在他圣女的美貌中无法自拔,就算被嫌弃地一塌糊涂,他依旧守在她的身边,他的圣女口渴了他就去拿水,被插眼攻击了就再去换成汽水。他的圣女累了他就上前按按肩,被,被打下手后仍不气馁,试图再一次摸上她的肩。
“你的er呢?”
“哦你是说龙之介吗?别担心我的大人,我马上喊他过来。”说着caer就掏出他那本魔导书,想构建使魔把他的御主带过来。
黑贞制止了他的举动,把人带回来是一回事,让他再把御主带来又是另一回事。
“吉尔·德·莱斯,你对于圣杯,有什么愿望吗?”
被自己心目中最重要的人询问,吉尔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望向他面前的圣女……不,魔女大人。
透彻如星的金发被冰冷如霜的银发替代,曾经温柔总是溢满坚毅的蓝眸如今浸透了冷漠与仇恨,金眸依旧熠熠生辉,却再也不是为了她心中的法兰西,相反地,她挥舞起复仇的旗帜。
这才是他所希冀的姿态啊!
龙之魔女,贞德·alter。
“我的愿望,便是您的诞生。”
倘若吉尔拿到圣杯后,他会许下的愿望便是让圣洁的圣女染上仇恨,掀起那命运中的百年战争。仇恨的火焰应该灼烧那片土地,背叛她的人们应该被架上火刑架,以哀嚎和不甘作为音节,谱写出一曲反逆的乐章。
鲜血浇灌土地,仇恨的种子终有一天会生根发芽,他仿佛已经看到残破的法兰西伏倒在邪龙的脚下。
“我的愿望,便是法兰西的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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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非常沉闷的一声巨响,黑贞收回敲闷棍的手,冷漠地站在那里。
她说她这种别侧面怎么会被召唤呢?原来是有人心生了愿望啊。
不过说回法兰西的话……烧焦的ròu_tǐ,惨痛的尖叫,随着呼吸而抽痛的五脏六腑,黑贞回忆的脸上浮现出扭曲的笑容。
“痛!”被敲打了后脑勺,正酝酿着复仇之言的龙之魔女捂住自己的脑袋,正想责问是谁这么大胆时,才发现她的御主回来了。
“啧,er你们回来了啊?”
“解释一下你这里的情况。”白发的男人言简意赅,他看到龙之魔女这个表情时就忍不住动手了,让他想想上一次看到这个笑容的时候她做了什么?
第一次烧了远坂宅,第二次跟着caer在未远川上浪的飞起。
“caer吉尔·德·莱斯,是我生前的熟人,如果er你愿意的话,勉强可以利用一下。”以臣下之礼待她的吉尔,姑且可以算作同僚。
利用?利用他放出海魔然后被讨伐吗?还是利用他犯下杀人案再被全城通缉?
扉间看到caer的那一刻,过往关于他的片段全部想起来了,当时翻车翻得太过突然,结果太过惨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