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妈一听喜上眉梢,连声说道:“这倒是赶巧了。也许这桩姻缘真是上天注定的呢!”
于是苏然配合地掩袖娇羞一笑,破罐破摔地和张妈妈约好了下午与孙大郎见面的时间地点。
楚梦辞咬牙切齿道:【……说好的冰清玉洁的节操呢?】
苏然抹了把脸,毅然而然地说道:‘喂狗了。’
楚梦辞:……你是不是有哪里坏掉了?
他也不理张女使虽疑惑又欣慰的目光,径直向安琪的卧房走去。
一进门就见安琪蹲着马步练功。看到苏然,这丫头头也不抬,眼神也不给一个,全当没这个人。
苏然拿袖子掩面,唱作俱佳地捏着嗓子嘤嘤哭泣道:“我的儿啊!原谅娘无法给你那死鬼爹爹守节了,娘亲我不日就要改嫁了,儿你随娘一起去吧?”
安琪稳如磐石的身形一个踉跄,练了近十年的马步首次破功。她一脸崩溃的指着他,小手不住颤抖着:“不是,我就一会儿不在,你又弄什么幺蛾子了?!”
苏然偷瞄几眼安琪崩溃绝望的眼神,心里暗爽不已。仿佛被打开了什么奇怪开关似的,他假哭地越来越来劲:“我的儿啊,我知你是怪娘。可是你父也走了好几年了,我们娘俩孤儿寡母过得是什么日子啊?!”
安琪一脸抓狂地把头发揉成了鸟窝,孩童还没变声的嗓音尖细:“你特么能正常点吗?!能吗!出去后我绝逼要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