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致远闻言轻笑起来,他的笑声很好听,就像他说话的声音一样动人。
“臭小子,你爹听到你这么说,棺材板都要盖不住了。”尧致远边说着边侧过身,勾起西湖的水,轲戎回头看他。
尧致远道:“有没有人说过,你和你爹有几分相似?”
轲戎抱着手臂靠在柱子上,“没人说过。”
“我和你爹就是在西湖的这座画亭初识。那天是武林大会,我在这儿喝酒,他划船上来,邀我同醉。”
轲戎道:“这我知道,你不知道迷倒里多少人,就是你对着我爹笑,才把他迷的神魂颠倒。”
尧致远问道:“那你可知道那么多人里,我为何偏偏就是喜欢他。”
这个……轲戎猜测,“因为我爹是大英雄。”
尧致远轻笑,“什么大英雄,不过是个愣头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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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亭里的美人,可否上岸一叙。”
“这是哪家的公子,fēng_liú倜傥,一表人才。”
只见画亭中的美人,笑着将酒洒入西湖中,一颦一笑,皆令人动容。
“什么公子,那我可是不能错过。”剑袍飘抉的少年脚踏扁舟上画亭,美人轻笑着看他,“少侠,可是来陪我喝酒。”
轲雁红低头看尧致远,笑道:“你把酒倒入西湖,可是糟蹋了美酒,我来替你喝了。”
尧致远轻笑,由着轲雁红把他手中的酒拿走,然后仰起头痛饮。
尧致远眼神犀利,轻笑着,“少侠好酒量。”
轲雁红放下酒坛,问道:“什么酒?这么辣。”
尧致远轻描淡写道:“漠北狂刀,本就是烈酒。”
轲雁红一听,完了,今天有武林大会,酒喝多了,恐怕会误事,但是此时翻脸恐怕损了气度,于是轲雁红低头对着尧致远道:“小美人,你耽误我的事了,不过看在你这么美的份上,我不计较了。”
说罢,轲雁红兴致勃勃的要去参加武林大会,可谁知转身人就栽进西湖,尧致远见状立刻跳入西湖。
西湖水深,轲雁红醉酒无力,尧致远一把抓住他便被他缠住手脚,想挣脱,却被越缠越紧。
就在轲雁红手脚失力,口中开始吐泡时,尧致远揽过他的腰,以嘴对嘴为他渡气。
轲雁红睁开眼,死死地盯着尧致远,本是无力的手,缓缓的抓上他的手臂。
尧致远见状,把他一扯,两人出水,趴在画亭旁,远处有人划船向他们这边来。
轲雁红唇红齿白的喘着气,他盯着尧致远冷清的眼,忽然凑近,轻笑道:“公子好生漂亮,叫什么名字,我与你结交如何?”
尧致远推他,“我方才是为了救你。”
轲雁红偷偷瞄他,笑道:“我也是为了报恩,公子,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是个活菩萨。”
尧致远回头嘲笑他,“我不是菩萨,我是极乐宫的人,你别靠近我。”
轲雁红闻言愣了一下,而后在水中,世人都不到的地方,偷偷的抓过尧致远的手,“那你是我的菩萨,我一个人的。”
顿时,尧致远的心口,扑通扑通跳动起来。
轲雁红拉过尧致远的身体,与他一起沉下水,他倾身按住尧致远,堵住他的嘴,边吻边拉过尧致远的手,紧紧的握在手心里。
听着钟声,尧致远在寒山寺徘徊。
远远地灯火,是别人的团圆。
忽然,身后一人来抱紧他,尧致远回头,只见轲雁红一脸风尘仆仆,亲了他的左脸,又亲了他的右脸,“心肝宝贝,想死我了。”
尧致远推他的额头,“见你一面怎么就这么难。”
轲雁红委屈,“我没办法,我爹娘看的紧,我出门都不得自在。”马上轲雁红发誓,“可我发誓,我的心里只有致远,再也没有别人。”说罢轲雁红抱紧尧致远,深情地说道:“致远,我这辈子都只能喜欢你了。”
尧致远冷哼,“花言巧语。”
轲雁红放开尧致远,看他的脸惨白,拉过尧致远的手一看,冰冷冷的,更加心疼他,“你怎么浑身都是冷冰冰的,我的心肝,走走走,我们去寒山寺寄住。”
尧致远趴在浴池中,轲雁红为他捏着背,轲雁红亲了亲尧致远的耳朵,温柔的笑道:“将来我们在一起,我要在天极峰为你盖一座宫殿,谁让我天天想你想的那么苦。就叫做云思殿?如何?”
尧致远闭着眼睛,不忿道:“那以后我也不一定住天极峰。”
轲雁红抱住尧致远,开始撒娇,“不行,致远,你要陪我,不然我又要日思夜想。”
尧致远轻笑着,“那你以什么明目把我接去天极峰?”
轲雁红亲吻尧致远的肩膀,喃喃道:“我轲雁红心爱之人,还要谁敢说个不字。我要定你了,致远。”
身后的水伴随着轲雁红的侵入,尧致远喘息道:“鬼夫子和他的门人追着我不放……啊……我怕……我怕会连累你。”
轲雁红顶弄着尧致远的身体,温柔的说:“别怕,我会护着你,只要你不和他们硬碰硬。”
尧致远忍受着轲雁红的撞击,支离破碎的说着,“啊……我不犯人,却总有人抓着极乐宫不放……雁红……我忍不了……”
轲雁红心疼的抱紧他,“致远,我知道你受了许多委屈,为了我们的未来,别招惹疯子,倘若将来被鬼夫子纠缠,你我恐怕无法相守。”
尧致远闭上眼,咬牙切齿道:“为了你……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