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闹的实在没法了,叶云尧挡住他又伸来的手,没好气的道:“我已经……不疼了。”
“哦。”秦意之点头,“这次好的很快嘛。”他想了想,又道:“我跟你说哦,你每次把我弄的欲|仙|欲|死,我都快疯了,今夜你要不要尝试尝试?”
“……”叶云尧哑口无言,看了眼身边两盏硕亮的电灯泡,连忙道:“我们回家说可好?先吃饭。”意之到底是否醉了,都说的些什么话。
点点头,秦意之道:“成,那就回家做。”
说完这话后,坐了下来吃了几口菜。咽下最后一口的时候,噗通一声又栽了回去,醉倒在桌上。
“……”
修久澜和白沚兮一直都乖乖闭口不言,方才那席话真是让二人红霎了脸。秦意之到底是怎么可以用叶云尧的身体如此云淡风轻的说出这些昏话的!
如此要他们今后怎么直视叶云尧……
再偷偷看一眼,“秦意之”脸上的颜色已经快和他衣服差不多了。
修久澜望天:大概真的是他一个人太久的原因吧,他怎么就不懂呢?真是……情趣?
叶云尧抱起自己的身体,和修久澜白沚兮道了再见,转身离开了。
白沚兮收拾好东西,给风写意擦拭完身体,就带着修久澜去挖树下的桃花白:“阿修,这个给你,我埋在桃花树下一年时间。你回去尝尝,看喜欢不,喜欢就再来我这拿。”
打开树下的小小酒窖,五个小巧酒葫芦胖墩墩的放在里头,这一打开盖儿呀,桃花的香气就浸了满院。
香气丝丝缕缕的偷偷飘进屋中,一直延伸到最里头。
修久澜点点头,将酒葫芦别在腰间,成了那身黑衣上仅有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