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遍酒吞的上半身,留下水光和吻痕。晕醉的男人丝毫不觉有人正准备将他‘吃干抹净’,毫无防备地舒展身子,软得像一团水,任人摆布。
断臂之仇,茨木一直刻骨铭心,可没有在这一刻来得让他痛恨。单手干事的确很不方便,但扒掉某只鬼王的裤子绰绰有余。
屋外的酒吞已不知该怎么反应——茨木的手落在雄性下|半|身最紧要的一处时,他浑身打了个哆嗦,要不是扶着墙,一定当场给跪了。
屋内的酒吞意外的放浪,被触碰得舒服,身体便很诚实地显露出来。听听那喘|息和呻|吟,要多骚|浪有多骚|浪,直接让屋外的酒吞瞬间从头到脚爬满红晕,活脱脱一只刚出锅的爆炒龙虾!
不是他!他在心里不顾形象地狂吼狂叫!
那浪货怎么可能是他鬼王酒吞童子!!!
屋外的酒吞眼看着屋内的两人肢体纠缠扭成一股,又气又怒又急还…羞臊,那心情简直复杂到让人崩溃。
不能干看着那家伙被|干……屋外的酒吞想反抗,可在他这念头刚刚生出,情况急转直下——
眼前一花,酒吞发现自己的位置突然变了!他从屋外到了屋内,躺到了茨木的身|下,正在被那个啥……
常常沉睡难得一朝醒来大展雄姿的两只大鸟都很激动。互相点头致敬那是基本的,交颈磨蹭互相擦痒互爽是免不了的。有一只鸟的饲养者很是大方,心甘情愿换种花样讨好另一只骄傲不肯屈服的鸟。
温暖湿热的所在,柔滑灵活的招待者,把那只骨头硬的鸟伺候得没一会儿便丢盔卸甲,口吐|白|沫认输。
冰火两重天的境地,酒吞整个人都错乱了。
他是谁,他来自哪里,他该去何处……哦,这时候这些问题都太高深,被□□掌控的酒吞只想痛快更痛快,一爽爽上九霄云外!
而拥他入怀的男人没有辜负他的期待。对方主导着他的身体,开疆拓土,纵横驰骋,火辣辣地让他又痛又爽。
酒吞只觉自己沉沦在欲|海中,一直往下坠往下坠,下面万丈深渊,深不见底,他飘飘忽忽地坠落,没有挣扎……直到一个清冷的嗓音如雷炸响在耳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