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年脸上的泪痕还没有消掉,抬脸对上易林狐狸般的微笑,哭的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所以快把你的手从我的腰上拿开呀,疼!
接收到他的脑电波之后,易林听话地手放上来——搁在他的脸上,粗粝的指腹帮他擦掉脸上的泪水,声线加重指尖重重按了下去:“小宁,你说呢。”
“.......”妈个鸡,威胁老子,你以为老子怕年啊,陆时年抬起头眼泪汪汪,“刘叔叔,你不用担心,我这两天就在林哥家里住着呢,他们都对我很好,刘叔叔.......我......我想留在易叔叔这边学习珠宝设计。”
刘律师也不想他为难,叹了一口气:“也是,在易老先生那边也算是术业有专攻,你从小就喜欢那些写写画画的东西,要是跟了我,我什么也不懂。”说罢自己都笑了。
陆时年连忙开口:“刘叔叔,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你....... ”
“行了,你什么意思我不知道。”刘律师转向易林,表情严肃不少,但是也没了之前的敌意,“易先生,小宁他性格可能有点绵软,要是犯什么错了出什么事了还请您多担待点,他还是个孩子,以后可有的你们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