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铺着白色的瓷砖,有异物很容易就能辨认出来。秦沥没一会,便从地上捡到几根猫咪的毛发。从长度来看,应该就是刚才躺他腹部睡觉的那只猫掉的。
秦沥举着猫咪毛发对着灯光认真观察,他眉头微锁,表情亦若有所思。
回到卧室,阮恬已经背对着外面睡着了,呼吸清浅,看不出太大的异常。
秦沥没惊动阮恬,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上床睡觉,又将空调温度稍稍调高了一点。
熄灯之后,原先闭着眼睛假寐的阮恬突然又悄悄睁开眼睛,他先是睁开一条缝,观察发现秦沥已经睡下了,这才放心地睁圆双眼,他眼底还夹着后怕跟没褪去的慌乱,又略带责备地盯着自己的爪子,怎么就按捺不住地化出原形了?化原形就化原形,怎么还偏偏趴秦沥腹部睡觉,那里是挺温暖柔软的……可不是你该睡的地方啊。
说起来,秦沥的胸肌跟腹肌摸着还真挺舒服的。
阮恬失望地按按自己柔软的腹部,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
经过这事,阮恬后半夜撑着没敢再睡,躺床上翻过来翻过去地掰着手指头数羊,还偷偷观察睡着的秦沥,顺便悄悄说了害他不能睡觉的罪魁祸首几句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