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因为惊讶,丁叶的声音提高了好几个分贝,浑身跟着抖了下,额头一阵虚汗,“你说,你说我拉着那个死冰山禁欲系女人不放?”
怎么可能?丁叶感觉头皮都被人扯了起来,心里噼里啪啦的全是火花,炸的她体无完肤。
老天,这是她能干出的事?
“那我,还有没有做什么?”丁叶颤抖着问,只想确定自己有没有把人丢尽。
“没了。”肖笑楠摇摇头,抿紧薄唇,憋笑憋得很辛苦。
那天晚上,丁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兴致,非拖着谷雨玩猜拳。玩就玩吧,技术还不行,几轮下来就干掉了一整瓶红酒。还不算完,后来她干脆把造型师尤怼怼叫来一起happy,又连着灌了好几瓶红酒。等喝高了,不顾形象的爬到椅子上,捏着红酒瓶唱“伤不起”。
木槿正好从旁边经过,冷冰冰的丢了个嫌弃的眼神过去:“今晚真是对丁经纪刮目相看。”
都说醉了的人不好惹,丁叶听到这话,猛地将酒瓶砸到桌上,跳下椅子,摇摇晃晃的追上木槿,拽住她的胳膊,挑起手指质问:“喂,死冰山,你说谁呢?”
“放开!”酒气闯进鼻腔,木槿蹙紧眉,嫌恶的掩住鼻子,没好气的甩开丁叶的手,“耍什么酒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