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珍:咋了?咋了?别慌嘛……
凡人胤俄:你那个补肾固本的方子,我要是十副一股脑吃下去会有什么后果?
李时珍:死不了,倒是有极大的可能会让你流一晚上鼻血……
自己流鼻血也总好过让自己额娘知道自己那个地方不行,一时间心中难受憋出什么病来要强。胤俄在脑子里掂量了一番轻重缓急,将李时珍给他的十个红包全用了。
胤俄有些放不开, 太医更是放不开。站在一旁的梅香好像明白了什么,赶忙退了出去在门外守着。
“十阿哥, 您不将裤子褪下,微臣也没法子为您检查身子啊。”太医都快哭了, 这么艰巨的任务怎么在他当值的时候让他摊上了呢?
不就是出精晚了一点么,十阿哥又不是天阉, 贵妃娘娘瞎担心什么……
胤俄这时候即使心中明镜似的也得装糊涂,不情不愿褪下裤子问太医要怎么检查。得知检查方法竟然如此简单粗暴, 活了两辈子的胤俄差点将庸医二字脱口而出了。
也许是羞涩又或许是因为李时珍红包起效了,胤俄在太医“检查”完毕后面色红得如虾子。
“太医,你这是看病呢还是要命呢?”
太医行医这么多年头一回见到胤俄这样的“病情”, 看着手帕上稀薄得如清水一般的阳.精心中慌乱不已。
或许是十阿哥尚未情动才以致如此?太医只能先这样想安慰他自己。
胤俄被太医绕来绕去绕得有些发蒙, 即使太医的意思是没有大碍, 但胤俄也知道那不过是太医觉得他不懂来糊弄他的而已。
钮祜禄贵妃不肯相信自己的儿子竟然有那样难以启齿的隐疾,非要找来信得过的太医好好瞧一瞧。
“娘娘,赎微臣斗胆直言,十阿哥的境况用民间的俗话来说就是清水罐子……”即使能人道,但也无法使女子怀有身孕。
怎么会这样!钮祜禄贵妃欺骗自己的最后一道防线也崩溃了。
她原本想着因为自己逝去的姐姐做过皇后,所以皇上怎么也不会让胤俄娶一位家世显赫的八旗贵女做福晋,以免威胁到太子。
皇太后又一直想让五阿哥娶蒙古出身的贵女来做福晋,然而皇上却给五阿哥指了他塔喇氏做嫡福晋,生生搅乱了皇太后算计了十几年的计划。
可皇上终究是不能和皇太后真撕破脸,所以便来个一石二鸟之计,想让胤俄来娶那位蒙古出身的贵女做福晋。
一来胤俄出身比胤祺高,可以安稳皇太后的心思;二来皇上觉得胤俄没有子嗣,相当换了个方式绝了皇太后的心思,也断了胤俄威胁太子的可能性。
钮祜禄贵妃一直以为胤俄的事情是康熙编造的。毕竟生在帝王家,什么事情都得多想三分。
“冬梅,你仔细想想,本宫的胤俄除了去年落水那一次以外,还曾出过什么事情么?”钮祜禄贵妃觉得胤俄的事情不是天意而是人为,只是要从十几年前开始回想,又能想出点什么呢?
“凶手”没想出来,倒是想起了胤俄安安静静睡在襁褓里的模样,引得钮祜禄贵妃落泪不止。
又不是记仇的笔记本,冬梅就算厉害得每一件事情都能回想起来,可时间过去了这么久,当初的那些蛛丝马迹早就消失得干干净净了……
冬梅跟随钮祜禄贵妃多年,从未见过她的贵妃主子这般伤心过。去年十阿哥落水的时候她主子虽然心焦,但好歹还有个盼头。
只是如今她主子骤然得知十阿哥竟然有这样的隐疾,却是一点盼头都没有了。
“娘娘!”
钮祜禄贵妃伤心过度竟然昏了过去。冬梅惊慌地喊了一声,随后赶忙镇定下来吩咐屋外守着的宫人再去把太医请回来,回头立马掐着钮祜禄贵妃的人中穴。
胤俄就躺在隔壁床上,竖着耳朵听着他额娘这边的动静,一听冬梅姑姑的声音不对便蹬上靴子立马跑了过去。“姑姑,额娘她怎么了?”
钮祜禄贵妃脸上泪痕还没干,说没发生什么事儿鬼都不信。在胤俄的注视下冬梅也不敢诓骗这位小主子,只好言简意赅地将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下。
得知他汗阿玛打算给他指一位蒙古出身的福晋,胤俄面上一点变化都没有。他上辈子嫡福晋就是阿巴亥博尔济吉特氏,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之女 ,这辈子没换人有什么好讶异的。
冬梅只当胤俄年少不知这后宫与后院的水有多深,但她一个做宫女的也不能多说道什么,只能隐晦地表达了贵妃娘娘对这个指婚有些不满意。
岂止是不满意,简直是非常不满意了……
胤俄觉得他这辈子要是没有什么毛病,娶了博尔济吉特氏也就娶了罢。但他这辈子已经不能人道了,再将人娶进后院那不是坑人作孽么?
就博尔济吉特氏那样的性子,让她老老实实待在后院还不如杀了她呢。
胤俄正想着上辈子博尔济吉特氏的样子,一瞧太医进来,赶忙回过神来让太医过去为他额娘诊治。
“太医,快给我额娘瞧瞧,我额娘昏过去了,掐人中也没醒……”
太医还是那个太医,怎么会不知道钮祜禄贵妃因为什么昏过去的?换做是谁,得知独子得了那样的隐疾都一时间难以接受。
“十阿哥莫急,贵妃娘娘并无大碍,只是一时急火攻心以致晕厥……”
太医为钮祜禄贵妃施针以后便开方子煎药了,没过一会儿钮祜禄贵妃便幽幽醒了过来。一见胤俄急得不得了的样子,钮祜禄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