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诚月的手被扣到了背后,然后被玄黑的腰带绑得结实了。
“你、你要做什么?”
“哦?这不是很明显么?你应该知道的。”
那沉沉的声音,带着一点在诱惑一般的感觉,□在空气中扩散。
没有了腰带的束缚,誉的衣服马上便松散了下来,但与水诚月相比,却还是很整齐的。两人经过了一番动作,头发早一散下,在地上纠结在了一齐。誉的手撩开了水诚月衣服的下摆,光洁到连女人也羡慕的双腿一览无遗地露出,精白而纤细,无论大腿小腿的肌肉都紧致结实,没有一点多余的肉。
“王弟身材很好嘛。”
手自大腿内侧慢慢地向上游走,手指若即若离地抚摩着敏感的肌肤,指甲轻轻地刮着皮肤。
迅刻之间,精白的腿上便泛起了一片片红云,紧致的肌肤上布满了迷蒙的水雾。
当手即将触碰到那隐秘之处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只在大腿的根部周围来回抚摩。这时,只听见誉在耳边轻问语:“怎么不反抗了?这样,本王会以为王弟有意思与本王做些什么的。”
水诚月没有回答,不如说是懒得回答,他只是紧闭着眼睛,并且干脆地把头别开,免得面对醉得糊涂的誉。他明白的,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越反抗身上的人就越上要他,这是所谓的占有欲与征服欲。若是他反抗的话,更会让誉抓到空隙,有机可乘。
本来,这样的事情,对象是誉的话,水诚月并不在意在下。只是,这样的事只建立于誉的占有欲与征服欲而不是真正的爱的话,那是水诚月绝不愿意发生的。
得不到水诚月的回应,誉却只淡淡道:“算了,无论你愿意不愿意,我也一定会要了你。月,你让我等得太久了!何必那么坚强?若是当日你顺了我,今日也必会是另一番地步。”
水诚月听了誉的话只觉得想冷笑,誉不过是秉着他的野心想要得到统治的力量,心里又怎么有他?水诚月知道誉若为君,必为明君。只是,誉的心太干净了,眼中也容不下一点的污垢。成为皇帝,朝廷必将进行一次大肃清。在现在这样的时局,邻国动荡不已,若迈塔先起内乱,则会成为众矢之的。
而他,水诚月不过希望誉可以继续如此地干干净净。肃清这样的尘世俗事会玷污誉,而若因肃清而令迈塔走向衰弱灭亡的话,誉亦会背负万世骂名。早就明白这些道理的他,决心不会让誉登基。而要做到这样的最好方法就是——夺位,让誉没有丝毫登基的机会。
誉,像你这么正直的人,是不可能成为王的。
[王,不仅支配着光明,同时也掌握黑暗。月儿,现在你明白什么是王了吗?]在被封为玄王的那一天,成虚帝所跟他说的话。
只能容纳光明的誉,永远也无法成为王,真正的王。
“在想什么?”幽幽的声音自耳边传来。
继而是下身传来的,滚热的快感。明明是被对方掌握在手中,被玩弄着,却因为那是自己喜欢的人而感到愉悦。
“呃……没……啊……!”被自己喜欢的人如此对待,心情自然不能平静,他是个发育正常的人,有感觉也是自然的事,因此水诚月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无法忍得住自己的yù_wàng。
粘稠的液体沾满了誉的手,而水诚月则无力地瘫软在了地上。细细的喘息犹如轻吟,荡人心魂。
誉把水诚月抱到了自己的怀里,然后手指沾着□伸向了□。
“王弟精神真好。不愧是fēng_liú天下知的玄王呢。”牙轻轻地要着耳廓,声音之中充满了□的气息,让人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
听着那样的声音,水诚月只觉得自己的心有着一种难耐的瘙痒,渴望着抱着自己的人更加多地去触摸自己。那种感觉无法控制,呼吸越来越乱,血气向大脑涌去,思维混浊……
手指抵在□,轻轻地抚按在边缘,手指一点一点地向内陷入,内壁干涩而狭小,但□很快便使那甬道变得湿润,那温暖而湿润的感觉,就似把手指伸入婴儿的嘴巴里一般。
“呀……”似乎在低鸣般的声音让环境幻化成一丝丝的迷雾。
誉带着浅笑,像是在调侃一般地道:“王弟的声音真是好听,可怕连歌姬也比不是你呢。”
“王兄又何必如此羞辱本王?无论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把王位拱手相让的。”仿佛是在故意地激怒誉一般,水诚月勉强地挤出了笑容,那柔弱的笑中夹着痛,是那样如针般刺入人的心。
两人的事就在这样你一言我一句的互相刺激之下进行着。
“呀……啊……”如同在呻吟的惨叫响起,身体仿佛被撕裂了一般,那痛从下身一直往上钻,刺入了心房,充上的大脑。全身都因为疼痛而颤抖,“嘶——”地,束缚着双手的腰带便被扯得粉碎。
然而得到了自由的手并没有多大的作用,在誉猛烈的冲击之下,他只能用双手去紧紧地抓住对方的肩。
“好、好……痛……呜……啊……”那呜咽一样的声音在颤抖,眼泪又一次划过了脸颊。
誉却只还是轻轻地擦去眼泪,然后温声地道:“别哭,别哭。很快就不痛了,真的。”像是在哄小孩子一般,然而下身的动作却依然没有停止,甚至没有减缓,似乎是一定要贯彻主人原来的意志一样。
“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