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我……我是想要素心给我锤锤……肩有些酸痛”
“我来,素心下去吧”
看着素心远去的背影,唯一从未像此刻一样需要她。
“唯一……”
“老爷,现在……天色还……还早哪……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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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什么鬼,我都还没使力哪”
“我以为……以为……”
“以为什么?以为我要吃了你不成”秦正一面给唯一锤捏着一面抱怨。
“左边一点……再下边下边”
“真把我当丫鬟了”嘴上如此秦正还是乖乖地听使唤,“唯一”
“恩”唯一舒服得连连叹声。
“上次中毒的事给我说说”
身体僵了一瞬,“老实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会事”
“天下间能让向你下毒却不被察觉的人可不多”
“这伙人大有来头”唯一转身瞪眼看着秦正。
“干什么这么看我”
“老爷,是不是你在外面又惹上fēng_liú债了?所以人家才找你妻妾的麻烦”
“没……没有的事”明明是事实,在他嘴里怎就理不直气不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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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秦正赌咒发誓唯一才勉强相信他,“老爷,你可不能轻易喜欢其他的人哟”
“不会,老爷有你们已经很满足了”,秦正挽起唯一耳发把玩,神色里充满溺爱,“唯一,你相信我么?”
“恩”
“唯一……有件事我想该告诉你”
“什么?”
“江湖纷乱再起,而始纵恿者是……昙”
哐啷!手一滑,茶杯翻倒在桌上。
“他……武功……不是被你……”
“不……他的武功恢复了”就算失去武功他那样的人,只要没有死,同样可以翻手为云。
“对不起”
“恩?”
“当年不该阻止你杀他……”
“唯一,时至今日,我仍然会听你的”
“杀了他!杀了他!我要你为我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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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唯一抓住秦正胸前的衣襟歇斯底里地喊着,眼里抹不去的痛苦让秦正疼到了心底。
“唯一……唯一……”,秦正将他抱在怀里轻抚脊背让他慢慢平静下来,“我什么都依你,可是……唯一,别让他成了你的心魔,我喜欢那个每天都喜笑颜开的唯一,那才是我的唯一”
“现在的我,你不喜欢么?”
“不喜欢,一点都不喜欢”
“是么”
秦正稍微使力将唯一拦腰放倒随后覆在他身上。大冷天两人躺在波斯长毛地毯上反而觉得暖和。
“我的唯一,张扬跋扈、欺邻扰邻、祸国殃民……”接住唯一的拳头秦正继续说着,“京城里的人见到他无不退舍三尺,人称盖世太保……他所做的事总认为是天经地义,人们怕他躲他是天经地义,吃东西不给钱是天经地义,强‘借’民女是天经地义,撞上墙柱拆了整匹城墙是天经地义……那样的唯一活得心安理得吃得香睡得饱……如果能换回那时的唯一我愿意买下整个城池,让所有的人见着他就害怕、所有的酒家都不敢收他的银子、城墙他拆几次我就建几次让他拆到高兴……”
“呜呜呜呜……”唯一早已哭得一塌糊涂泣不成声,“还有……民……民女……”
“呃……只有这个不行”
“呜呜……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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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正捏手捏脚的下床,亲了下枕边人的红唇后走出房屋。不想床上的人根本没有睡着。
“老爷,你去哪?”唯一跳下床两个箭步追上秦正揪住他不放,“深更半夜的上哪?”
“呵呵……睡不着……到大主子那边睡去”
“我陪你走过去”
“不用了,你好好休息”秦正搂住唯一颤巍巍的腰身将他往床上带。
“你骗人!上大主子那儿还用得着带剑?”
“呃……”
“又要偷着出门对不对?”
“我只是出去办点事儿,很快就回来”
“什么事要秦老爷亲自出马,啊?”
“正事……”秦正刚想点唯一的睡穴就被他察觉。
唯一立即咬住舌头威胁道,“你敢弄倒我……我……我就……洗给你汗!(死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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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儿尽职地奔跑着,马背上身体不适的唯一被颠簸得十分难受。
“前面有个茶棚,我们上那歇息……唯一?在想什么?”
“我在想昨晚的那些话……老爷,你该不会是故意说那些话让我放松警惕……”然后把他吃得干干净净。
“驾——!”若不是一日夫妻百日恩,秦正一定会将怀里的人掐死然后弃尸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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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倌,这边坐———”茶棚小二长声吆喝着,见秦正抱着唯一走进来好心地问道,“这位公子生病了?要不要小的为他请个大夫瞧瞧”
“不必”
唯一不好坐硬木凳,秦正坐下后将他抱坐在腿上,“来一壶龙井”
“对不起客倌,小店没有这等好茶”
“随便上一壶吧”
“好咧,一壶西山黄芽”
不一会儿茶就上来了。秦正先倒了一杯端给赵唯一,“喏”
“咦——,我才不喝”唯一嫌弃地撇开头。
“小二哥,麻烦你再沏一壶其它的”
“哦……公子真是个体贴的兄长”小二羡慕地说。
“兄长?!”
“两位不是兄弟么?”
“老爷,你说说我们是不是兄弟啊?”唯一盯着秦正一脸挑衅。
“不是,他是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