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被白按压过后腿已经没那么疼了，但是面对白还是忍不住撒娇。
“刚才怪怪的。”那种又酸又涨又舒服又难受的感觉，程木不想再体验一次了。
“哪里怪了。”白翻身将程木锁在怀里，让程木动弹不得，从上到下，从眉眼到身体故意去触碰那些敏感点，每次都轻轻一撩便离开。
程木现在动不得，被撩的全身发颤，身体麻麻的，说不上舒服还是不舒服，但是小程木很诚实的表达它的感受。
程木身体发软，脑子发晕，只希望白快点结束这个甜蜜的折磨。
“以后还到处乱跑么。”白抚摸对着耳坠，轻声问道。
程木也没听清楚到底是什么，只是直觉的觉得不要点头。
“乖孩子。”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白重要停止了行为，，程木气面若桃花的在白怀里踹气。
“这次还有鲛人么。”程木记得这是白第一次带他外出的地方，也第一次从白的口中听说自己是他恋人。
“听。”白并未正面回答，只是叫程木安静听着。
程木再次听到上次那恍若的歌声，不知道这次还是不是上次的两个鲛人，探头去看，依然是那两个鲛人，只是这次两人都亲密的依偎在一起，眸光中只有彼此的身影。
“白，他们这是在一起么？”程木轻声问着，有着小小的欢喜。
“木木你知道他们这次是在这是干什么么？”白抚摸着程木，若有所指的问道。
“像我和白一样，在一起啊。”程木想都不想，很开心的回答着。
“有些像，等下发生的事，木木无论如何都不要闭眼。”白笑着，那笑多了一丝淡漠。
两个鲛人很亲密的唱着歌，即使是不懂歌曲的人也能听出歌声里的甜蜜。
彼此之间便开始亲密的接触，身体和身体灵活的纠缠在一起，之前白发美人的鱼尾勾住圆脸鱼人的鱼尾，圆脸鱼人的脸上表象出一种又痛苦又欢愉的表情，喉咙里发出甜蜜的声音，听着叫程木烧红了耳朵。饶是经常和白做类似亲密的事，但是看到别人做却莫名的觉得脸红。
想移开眼睛，那漂亮的表情叫人舍不得移开。
可是，白在那个时候的表情比这好看千万倍，程木的脑子里都已经在偷偷幻想自己是银发美人而白是圆脸美人，自己压着白的景象了。
想着，想着，小小木更兴奋了，
白不知道程木脑子想的乱七八糟的，不然程木又逃不过好生一顿教训。
在程木还陶醉在鲛人的歌声与美貌，还有自己幻想的时候，两个鲛人都已经分开了，圆脸的鲛人依偎着银发美人。
真好，就像我们一样。
程木这样想着。
突然间，圆脸鲛人咬住了银发美人的脖子，用力的撕下一大块肉，和着血液吞了进去。
银发美人却未挣扎，不顾流血的脖子，轻声的唱着歌。
程木接下就看到最近以来最残忍怪异的一幕。
圆脸鲛人吞咬着银发美人的血肉，而银发美人还主动凑上前去，歌声一直不断。
渐渐的，渐渐的，银发美人的身体一点点的消失在他爱人的口中。
程木睁大了眼睛，失声要叫了出来，口被白捂住，无法出声，而且刚答应了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程木看着圆脸鲛人将银发美人吃的只剩下头颅，而头颅终于不再歌唱。
圆脸鲛人将美人的头颅极其珍爱的抱在怀里，如同刚才美人抱他一样。
甩了甩鱼尾，消失在海面上。
程木已看的泪流满面，无声的问着白，为什么？
“木木，这就是发情期。”白轻柔的话语说着残忍的内容：“发情期就是为了繁衍后代，这是他们的发情期，为了他们的后代。”
“等到小鲛人出生后，刚刚的鲛人会将他们抚养独立，然后死去陪伴自己的爱人。”白轻柔的抹去程木的泪水，目光中满是溺人的情谊。
程木在白金色的眸子中看到泪水涟涟的自己，哑着嗓子问：“那么白也会将我吃掉么？”
“我愿意的。”一字一顿，认真的说着，比起看白和别人做这种事心痛的要死还不如被白吃掉，这样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傻瓜。”程木的回答让白意外，心中那柔软的一角似乎被触动，有了莫名的情绪，不清楚但是不讨厌。
本是想让程木看了鲛人的事就停止闹腾，没想到，但，程木若恢复记忆。。。。。
罢了，让他一辈子这样傻下去也不错，自己也养的起。
“我怎么舍得。”白将流泪的程木抱入怀中，叹气，自从养程木以来，自己的情绪变的比之前千万年都多，叹气的次数更是一次次增加。
没有了这个小东西，生活那该多无聊，再留一阵吧。
“鲛人的繁衍确实是妖界最极端的一众之一，本尊倒不会同他一样，木木你身子太弱，会死的。”说到那个死字都已含糊不清，眉头也皱了皱。
千万年来，残忍的事白见过不知多少，自己也做过不知多少，还是第一次连死这个字提都不愿提起，仿佛一说出便真的会看到程木了无生气的躺着的样子。
“可是。”程木还想辩解一番。
“没有可是，木木，别的事都好说，唯独这件事不可以。”白厉声打断了程木，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凝重，程木在那严肃的表情下偷偷咽下了话语，心里盘算着怎么能帮白度过发情期的事。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