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知道云江火怎么可能因为他刚才的玩笑就担心呢,应该是想着其他的事情。??要看??书?
穆夜听将她搂入怀中,“没事,不管有什么事,我都会帮你解决。”
云江火点了点头,心里却复杂无比,她的事情穆夜听是帮不了的,弑杀君诀和池月桉,怎么可能?
“你把那克翼小魔君抓起来,是要让慕容掌门处置吗?”
她也不想让自家姑姑再为自己的事情操心,所以,每每花姑姑说要给她介绍对象的时候,她心里是百般的介意,千般的不愿。
可是,终究还是一次一次的去赴约,但是,每一次都失败,因为她是人,她不会去爱上那些只会让她每日都担惊受怕的妖。
“唉,话说妖为什么这命那么的长呢?”
这句话,她经常的说,对于人来说,一生短短的几十年,但是如今她在这花妖的身体里,已经是妥妥实实的活了三千年。
她只经常听她那姑姑唠叨着说,如今她和花镜引已经都是五千岁了,至今为出嫁,算是到了该让人取笑的地步了,所以她那姑姑每日的烦恼。
素羽有那么一刻真觉得师槿最近变了,变得特别爱说话,而自己现在也变了,变得特别的不想说话,她多么希望自己现在可以被允许不要说话。
她在非常的纠结考虑过后,终于是想到了怎么回答师槿的问题了,“槿哥哥,我也不是很确定啦,我也就是个人意见而已,我好像记得有人说过,笑的人会比较美丽,所以我就是这样去确定的,印象中我哥哥一直都是很喜欢笑的,而槿哥哥你比较严肃,所以我就觉得如果是平时的样子的话,我哥哥会比较好看一点。要??百~万\小!说·”
花晚以想想,若是她还是人,出了学校,面对的不就是工作和婚事吗?
其实,她也悟出了,不管是做人还是做妖,终究都还是逃不过相亲这道坎,若是人她更会让她那一对父母着急了,因为她心里就只有教授一人,让她父母知道,非得气死为止。
三千年了,她的父母都不知道如今是什么了,她心里一直挂着念着的教授也是一般。
一想到教授不知道会在自己死后有什么的态度,她就揪着心,这么一揪着就三千年来了。
想想,她一心念着的教授根本就不知道她的心意,能有什么态度。
“啊啊”
花晚以越想越烦,直接抱着头在那里发泄着。
素羽说完这番话,才觉得自己说谎的本事涨高了,梵羽怎么会喜欢笑呢?在素羽的印象中,她哥哥梵羽就是和师槿一样每天都那么的严肃。
她胆怯地看着师槿,她已经做好准备了,不管师槿待会回说什么,她也能承受。
“笑?”师槿疑问的看着素羽。
结果大林打了一袋河水,一条沾着水的棉布条,全部递给素羽,说:“素羽,你把这棉布条给少主敷在额头上,再给他盖上一些厚一点的衣物,现在这附近都没有居住的人家,我要加快赶路的速度,我们尽量赶快的找到有人的地方给少主安顿休息。”
素羽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只能照着大林的话做,小心翼翼地给师槿敷上湿棉布条,找出之前的那件披风却发现怎么也找不到了,才想起怕是已经在上次被魔教拦住的时候,已经丢弃不见了。
“是的,喜欢笑的人比较好看。”素羽是一个劲的拼命点头。
师槿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素羽这才放心了,她都觉得自己刚才就是在打着一场战。
终于安抚好自己那颗乱窜的心,素羽抬头却看见师槿紧邹眉头,而且脸色极为不好。
她不明白,明明师生恋是那么的唯美,可是她的教授是很美好,可是他们之间不美好,若是她知道她会那么早的死去,绝对绝对不会顾忌着什么,直接跟教授挑明着说,可是,这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晚晚姐,晚晚姐。”
就在花晚以最为烦恼的时候,门外响起了花镜引的声音。
“干嘛?”她微微的抬头,无可奈何的应了一声,因为她知道她这个妹妹的脾性,若是你不应她,不理她,她就会烦死你的。
花镜引急冲冲的走到她身边,喘了口气,急急的说,“你知道吗?刚才我听到阿娘和那黄狐狸大娘说了什么?”
“我怎么知道,说吧!”花晚以又把头低下去。
“不是,我……没事……”
“没事?不可能,你都这样了,”素羽拉过师槿的手,却感觉到了极为冰冷的温度,她马上伸手去探了师槿的额头,果然她没有猜错,额头是高温,师槿这样的状况分明就是和上次毒发的时候一样。
“槿哥哥,你体内的毒又发作了。”素羽焦急的说。
师槿是想回答素羽的话,可是他的身体已经难受得无法再说任何的话,他费着全身的劲摇了摇头,想告诉素羽放心,自己没事。
花镜引瞧着她那一副毫不在乎的态度,就来气,“晚晚姐,你怎么就这么的不在乎,他们可是在说着你明天要去赴约的人?”
听到这番话,花晚以马上抬头,看着一脸准备看好戏的花镜引,“我?明天赴约的人,不会是姑姑她又找那个黄狐狸大娘给我介绍人吧?”
看着花镜引点了点头,花晚以顿时觉得晕了,她可清楚了那只黄狐狸的德性,她多少次相亲的对象都是她介绍的,然后全部都让她觉得恶心,让她觉得这个妖都是遍地的恐怖。
她赶忙跟马车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