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
傅澜目瞪口呆,内心狂奔过几万只草泥马:要是能动,早就去厕所了!我要是能动!早就叫吃的了!我要是能动,早就揍你了,明知打不过,也要打,为了男人的尊严!
见男孩没吭声,白倾夏脸冷下来,又重复一遍,“吃粥。”
傅澜衡量了一下,好汉不吃眼前亏,以他目前的情况,不,即使活蹦乱跳的时候也赢不了人家,何况对方是身份不明的非人类。
算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我要先上厕所。”
“去啊!”
傅澜激得脸蛋一片通红,只差抓着对方衣领咆哮,“我动不了!”
白倾夏看了他一会,从傅澜醒来那刻,脸上的表情就风起云涌,变幻多端。
白倾夏打横抱起全—裸的傅澜往厕所走去,傅澜体重有六十多公斤,他却轻松得像提了袋菜拿了个馒头。
“啊!”
傅澜又惊又羞,接着又劝自己与其憋尿憋死,不如让抱着去,于是再次屈服了。
白倾夏把傅澜抱到马桶前,换个姿势将傅澜转个方向,面朝马桶,背贴着他厚实的胸口,一手穿过傅澜两个膝盖节,一手环过他腋下,像母亲给小孩把尿那样要傅澜尿尿。
傅澜简直崩溃了,从三岁起就没让人抱着把尿的他一点都无法接受此时的状况,最让傅澜想一头撞死的是,随着两腿的分开,体内的东西全都流出来了!这qín_shòu根本没帮他清理!
“你干什么?”
“不是你说要上厕所的?”
“我说的!但不是用这样的姿势!”
“你能自己站?”
白倾夏恶劣地在傅澜耳边呵气,绕在腋下那只手抽出来,改握住傅澜的小兄弟,“嘘,嘘,嘘……”
给握住的下半身传来一股刺痛,傅澜低头一看,有点红肿.
白倾夏含着他的耳边又亲又呵气,傅澜再也忍不住,全身一哆嗦,一道黄色的尿液射向马桶,结束后白倾夏还自以为贴心地帮他抖了抖,又以公主抱的姿势把傅澜抱回床----上,又倒杯水看傅澜喝,似笑非笑
“多喝点,喉咙都喊哑了。”
傅澜一口老血闷在胸里,只差喷出来了。
拿起温热的白粥,配着清淡的小菜,白倾夏一口一口喂傅澜吃,本着吃东西后才有力气抵抗,傅澜把粥当男人的肉泄愤吃掉了!
“吃完了吗?来,擦擦嘴。”白倾夏温柔得像个完美无缺的床伴。
傅澜猜不透他心思,“你究竟想干嘛?”
白倾夏沉默一下,“你和殷池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都没有!”
“不可能!按他的性格更喜欢奔放的男女,不会拐个小处----男!”还在你身上用千金难买的催---情散。这药产于鲛人贵族,看上哪个人类或小妖怪,就把药用在他(她)身上,妖怪的性------欲比人类大得多,能持续几天几夜,人类脆弱的体质决定妖怪还没尽兴,人类已经一命呜呼。用上催情散,一是护住人类心脉,不管刺激多厉害,几天几夜,只要不饿死,都不会一口气提不上来;二是药如其名,催--情动--情,三是对大妖怪对这药也没抵抗力。
相传催情散是个到岸上游玩的鲛人贵族看上一个世家贵公子,千方百计诱拐成功,却不敢尽兴,欲-------求不满的他奋发向上,读尽世间医书药典研发出来。有了这药,从此两人如鱼得水。
殷池下药于他,意图明显,怕玩出人命。妖怪不受人类社会法律制裁,但背上一条人命,损五十年修为。
当然这事不用告诉傅澜,他没必要知道太多,虽然傅澜已经猜出他们不是人类……意乱情迷之时还说他眼睛像太阳,见了妖怪却淡定得像去动物园看猴子一样,不惊不怪。
傅澜气得胸口直起伏,“处-----男怎么了?碍你家了?我就他妈的吃个饭,他来搭讪骗我没恶意哄我喝酒,还在酒里下-----药!接着整整一个晚上!”你们妖怪有没有人性啊?!这句傅澜就不敢吼了,万一对方来句“你知道得太多了”然后灭他口怎么办?
“真不认识?”
傅澜重重一哼,“谁想认识?我躲还来不及!”
白倾夏脸色一暗,确实存在可能,吃遍野花的人,偶尔会想来点新鲜的家花。殷池根本没节操没道德可言,用他那张妖娆的脸就能招蜂引蝶,他所谓的母亲,不也这样被招惹?
白倾夏背对傅澜,凭空变出一本支票簿和笔,在上面写了个数字,递给傅澜,“给你。昨晚我很爽。”
傅澜看清上面的数字,目测有六个零,他脸都气歪了,把支票捏成团往白倾夏脸上砸,傅家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傅澜最不差的就是钱,“去你妈的!当我男女支!我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我在后面补个零,你躺平给我上!”
白倾夏瘫着一张脸,气势逼人,“你想上我?”
“不想!我对男人的□□没兴趣!拿着你的支票滚!”
白倾夏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一语不发看着傅澜,看得他头皮发麻,眼里传来的冷意让傅澜打了个寒颤,但他还是不肯服输地与白倾夏对视,怎么说也是个男人,凭啥要怕他!
终于,白倾夏转身进了厕所,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