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可笑的并不是这杜氏邓氏早年为手帕交,而是这邓氏父亲,不知道巴上何人,竟在朝为官了。做了官当然就有了权势,连带着替邓氏挣了脸面,杜氏常年被丢在族里老家,带着儿子艰难度日,邓氏则随彭平在外,以妻之名应酬。此后经年,杜氏郁郁而终,邓氏父亲权柄越大,要求彭平提邓氏为妻,彭平嫡子终是忍不了,这才闹了出来……”
杨暄眉心微皱:“嫡庶影响,加之亲父死因蹊跷,确为可用,但这好像也只是……一般案件?”
“一桩是一般,两桩,就不是一般了。”崔俣唇角凝有笑意,提醒杨暄,“近年洛阳有八小世家,殿下可知?”
杨暄点了点头,之前随先帝征战天下的有功家族么。
“那荣家……也有桩几乎一模一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