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汉国所新占领的城池,在很短的时间内便被王尨安排了人员驻守,唯有荡国的方城、亚龙城以及北渡要塞三处,王尨迟迟未安排人员。
西汉国朝野军中不少的势力都眼巴巴的看着这三块地方,其中当然也包括了君风。这三处在南源的地图上呈现品字形,三座城池的中间是荡国的四纵大山,其地势险峻易守难攻否者南源国的进攻部队也不会被西汉国截胡,从而导致兵败。
最重要的一点亚龙城作为一等城池,其地势险峻、物产丰富,而且北面连接赤河,船运可以通往南域的每个国家。只是可惜因为荡国不会运用,导致河床荒废了百年,江底暗潮汹涌礁石纵横。
但是即使如此也不妨碍亚龙城作为一座一等城池的富饶,特别是这一次荡国百万流民逃到了亚龙城,使得此地人丁兴旺,无论是练兵亦或是征兵皆成为了俱佳之地。
在回师长乐城的路上,君风和李凌海望着隐隐可以看到的亚龙城城墙,不禁的望洋兴叹。如此城郭如果在君风的手上,那至少在两三年之内君风手下的势力即使不靠着西汉国,也会变成现在的百倍。
这样的一座根据地就摆在自己的面前,君风早就动心了,可是以他的身份在西汉国想要得到这样的地盘,无疑是痴人说梦。
在路上又做了五日,因为临近夏王寿诞再加上这一次西汉国大胜而归,沿路所有的城池皆都张灯结彩百姓欢欣鼓舞。
到达长乐城,所有的士兵全部都安置在城外的校场,王尨则带着团长以上以及这一次立功的将领进入城中,当然这其中也包括君风等人。
从未见过世面的少年们,骑在马背上被万民的目光注视着,一个个显的有些拘束了,哪里还有战场之上的勇武。
魏武和陈东武紧随在君风身后,虽然身着战甲胯下骑着高头大马,虽然提胸抬头但是那身体仿佛就是僵硬在哪里,根本不看朝着四周看去。
于铁、周启良、周伟武等人更甚,只管低着头骑在马背上,四周欢呼之声仿佛都没有听到一般。
“这是否有些紧张过头了?哈哈哈。”
君风看着自己身后兄弟的样子,不禁的一阵大笑。不过这确实也不能怪他们,从小便是在荒山野岭之中生活的少年们,虽然见惯了站场之上的刀光剑影,可是却受不了温柔之乡。
长乐城作为西汉国的第一都城,其繁华程度绝非一般的一等城池可以比的。大军回师进宫的这条大道为长乐城中最宽阔的主道,可以同时让十个人并行。
大道之上铺上整齐的灰砖,从东门一直铺垫到了宫门前足足铺了六公里长。
道路两边皆都是奢侈富贵人家的府邸,或者是大商会的门店,金碧辉煌青砖绿瓦好不气派。要不说西汉国是南域之中少有的富饶城池,看看这些府邸面前的装饰便可看出一二。
白玉石雕已经算是最为普通的,更有许多稀有的石料,这些石料就是一点点的碎渣也够一伙贫苦人家过一两个月的好日子了。
“唉,真可谓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君风看着这一些不禁轻声的发出一声感慨,这一路之上流民四起,不知多少因为战乱失去家园的百姓饿死在路边。
听到君风之言,李凌海也不禁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点了点头,可是这便是这个世界的现实。上等阶级的人即使灭国了,只要他们有钱有权依然可以花天酒地。
最底层的百姓即使在太平岁月,也依然没日没夜的干着最累最苦的活。
“主公,这不单单是西汉一处,望着九洲天下皆是如此,富人一席饭,穷人十年餐。”
李凌海发出一声长叹,君风冷冷一笑道:“这便是一家之天下,而非天下人之天下,劳苦者不得果腹,庸碌人日夜佳肴,先生君风之志愿此刻你可明白?”
君风话音一落,李凌海目光微微的朝着天上看去,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主公,无论是天下人之天下,亦或是一家之天下,凌海早已无悔。”
“哈哈哈,先生还是勿多想了,咱们此刻可是连落脚之地都没有,不谈这些了,不谈这些了。”
君风莞尔一笑终止了这个话题,现在的他虽然手中已有兵权,可是这一切都不过是虚影只要王尨或者西汉王刘韬一言,这一切就如泡沫破裂,那时他又有何资格谈论所谓的天下。
大约一小时之后,前方的王尨所率领的先头部队已经到达长乐宫前的凯旋门下,众将一同下马等待西汉王刘韬的召见。
那些在路上迎接大军归来的百姓,也都被遣散巡逻兵开始净街,这收封的两天时间长乐城的百姓不得上街,只能老老实实的待在家中。
长乐宫三名身着墨黑色太监服饰的太监,将刘韬宣召的圣旨想两边摊开,只听他稍稍的咳了两声亮起公鸭嗓的声音喊道:“夏天子属臣、西汉国君王韬之召,众将行礼接旨!”
这一声公鸭嗓刺激的君风他们莫名的难受,不是君风他们歧视这太监这一需要巨大勇气的职业,只是这宣召之人的声音就如针尖扎入耳膜那样又痛又痒。
不过虽然心中讨厌,但是他们不得不跟随其他的将领一样行下跪之礼,在场进城的六千人除了王尨一人外其余人皆都要形似跪拜之礼。
“王上万年,西汉万年!”
一阵山呼之声后,众人才被允许站了起来。这时有些不满这跪拜的魏武突然蹦出了一句:“这西汉万是不是吃饱了撑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