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吸人血的资本家,”这个现状危情没法反驳,只能痛心疾首的抱怨一下,幸好他笨,不会去玩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跟我说说湛家有哪些赚钱的产业,这样我们才好动手。”
尉迟皓按住危情的鼻尖,见危情高兴,也只能把那些泼冷水的话先压下去,反正后面有他,危情只要开开心心地就好了,其他的都交给他。
危情发现尉迟皓懂很多,他听对方跟如数家珍一样把湛家赚钱的产业,说了个遍,连苍蝇腿都不放过,详细程度,让他有些吃惊。
“尉迟皓,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垂涎湛家的这些产业很久了,不然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这么大一块肥肉,谁不想要。”尉迟皓调侃道,“之前,你还说把湛家企业送给我做聘礼的。”
“哈哈哈!那是……”危情说的是湛家集团,单只他们现在所在的这个公司做聘礼,谁知道尉迟皓胃口这么大,竟然要整个湛家,这难度真是太大了,“你好贵,我要要不起了。”
尉迟皓好笑地看着危情烦恼,伸手戳了戳对方的脑袋,语气满是宠溺,“都说了,是你嫁给我,整天脑袋瓜在想些什么。”
“养你啊!”危情不经思索脱口而出,都老夫老妻了,还隐藏什么,想要给的惊喜都被戳破了,不开心。
尉迟皓笑了起,整个房间都听得到他的笑声,靠着的胸腔微微起伏,一下子就跟危情的心跳声重合了。
六月天的天,孩儿脸,说变就变。
上一刻还是艳阳高照,下一刻就能满布乌云。
突如其来的乌云,遮挡住了天空,但是却并未给人们带来清凉,已经热情如火的空气,努力地驱赶着在外游荡的人群,人们感应到了空气的厌恶,纷纷躲到空调下面,享受着清凉。
各类会所、酒吧都挤满了前来消遣的人们,送走一拨客人,又来一拨客人,里面来往的服务员忙的脚都不能沾地。
危情从车上下来的时候,抬起头看了下天空,乌云低的像是要砸下来一样,这样的天气已经持续了一上午,可就是不下雨。
才站了一会儿,危情的额头就开始冒汗了,他拉住尉迟皓往前面的酒吧走去,原本这样的天气危情是不想出门的,但不知道孟奇是抽了什么风,非要见见尉迟皓,还在电话里面大骂他是胆小鬼,完全一副喝高了的样子。
危情一点都不想理会发酒疯的孟奇,可惜电话被尉迟皓听到了,对方眼巴巴地望着他来了一句,‘自己就这么见不得人吗’。成功地说服了危情改变想法。
他想了想,也是时候把尉迟皓带出去秀秀了,那些人肯定还以为自己跟尉迟皓搞在一起,是为了吸引湛广瑞的注意力才做的下下之策,毕竟他之前的倒贴湛广瑞的形象实在是太深入人心了,即使现在都还有一些人,不相信他是真的跟尉迟皓在一起了。
正好趁这个机会向大家解释清楚,危情一旦下决定,就飞快地孟奇回电话,让他多叫一些人来。
孟奇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自然乐意,几个电话一把,唰啦啦的来了一大帮子人马,把整个酒吧最大的包房坐的是满满当当的。
危情带着尉迟皓来,发现根本就没有位置可坐,当即就像掉头走人。
孟奇怎么会让他如愿,眼疾手快地冲过去拉住危情的胳膊,大声喊道:“我们的主角来了。为此,他不惜直接踩着在场人的大腿,在座的这些都是二代们,他们大部分都比孟家差一些,被踩了也不好说什么,只得把怒意转到危情的身上。
“就为了这样一个人,值得我们大动干戈吗?”说话的人,是坐在最里面,离孟奇最近的一个人,孟奇一激动,最遭殃的就是他,不仅大腿被踩,连脚也成了孟奇起身的垫子,到现在还疼着在,这一番话说的语气很是冲 。
尉迟皓飞快地把孟奇的手从危情的胳膊上拽下来,他看了一眼叫嚣的那个人,对方的势头很快就弱了下去。
孟奇看着尉迟皓这番举动眉头挑的老高,“危情,这就是新看上的人。”
“注意点你的措辞,他是我的爱人。”危情站在门口没进去,他指了指里面的人,随后依靠在尉迟皓的怀里面,“竟然满了,那我们改天再约,你们都给我睁大眼看看,他才是我的爱人。”
昏暗的灯光下,危情那张漂亮到几乎虚幻的面孔,此刻显得有些邪气,那双眼还是跟以前一样清澈,但其实却变了,一番话说的在座的人,都不自觉地跟着点头。
孟奇见此,脸色沉了几分,他对着里面的人大吼道,“识相点给我快滚!”
这些人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一些人被孟奇一吼,绷不住当即走了,还有些人则不是可以任由孟奇呼来喝去的,就坐在原地没动。
一大屋子人,一下子就走光了,只剩下三个跟孟奇一般大的年轻人,还坐在老位置,悠闲地看着危情。
危情分目光飞快地从这三人脸上划过,都是时常跟孟奇在一起玩的那几个人,他没有多留心。“那么,我也走了。”
“你给我站住!”孟奇窜到危情的面前,“我人都请走了,你不进去喝两杯。”
浓重的酒气从孟奇身上袭来,危情捂住鼻子嫌弃地看着他,“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