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白的时候,他生涩地亲顾叶更的唇,舌头不敢探进去,舔了一下就作数。
顾叶更心中冷笑,扣住他的后脑,轻而易举地抢到主动权。
又是一个休息日,顾叶更将荣钧从机关接出来,径直驶向酒店。
荣钧对情事一窍不通,却仍是知道男人和男人做,被进入的那个会比较难受。那时他尚不知道顾叶更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只知自己的恋人细皮嫩肉,应该从未吃过什么苦,而自己从小就过得糙,跟狗抢骨头的事儿都没少干,如今又入伍当了军人,皮糙肉厚,理应让一让顾叶更,当承受痛苦的那个。
近20年的人生中,顾叶更是待他最好的人,也是他见过的人中,长得最好看的一个。他没有谈过恋爱,没有任何对比,单纯得像一张白纸,顾叶更的所有甜言蜜语,他都信以为真。
那天他洗了澡,脱得赤条条地躺在床上。顾叶更从浴室出来,眼神顿深,怔了两秒,唇角浮上虚假的笑,哄道:“来,穿上衣服。”
“为什么呀?”他撑起身子,“不是要做吗?”
“是。”顾叶更声音低沉温柔,极具欺骗性,“钧哥,你穿迷彩的样子最帅,特爷们儿。”
荣钧信以为真,心里满满是骄傲,穿上迷彩背心,眼中闪着一分恐惧与九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