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猫腻?”
闻言一怔,谢荣生似乎也被提醒了一般,立刻就侧着脑袋琢磨了起来,少顷之后才一拍大腿,恍然大悟般地接道:“对啊,本少之前还真没往这边想呢,他花苟一个花家的旁系,凭什么把这南都狗场搞得这么风声水起嘛,特别是每一次有黑局的时候,花迎风一般都会过来,这可不像仅仅只是帮忙带个笼子的感觉呢,倒更像是在关照自己的生意一般,莫非……”
说到这里,谢荣生突然瞪大了双眼,有些不敢置信地失声惊呼了起来:“我明白了,这个南都狗场哪是花苟那家伙的啊,这小子压根就是个傀儡,真正的后台老板压根就是花迎风呢,每一次有黑局的时候,他可不是故意过来帮着带笼子的,而是不放心,过来镇场子的,毕竟,平时一局顶多百把万,但黑局一开,至少一千多万进帐呢,这么算起来,花迎风这家伙岂不是我们南都四少里面最有钱的一个了?玛逼的这家伙光凭这个南都狗场,这两年都至少在这里捞了好几亿啊,比本少都有钱……”
“如果这个狗场真是花迎风的,这小子岂止是比你有钱?估计你们几个加一起,都没人家富裕呢,这小子不简单啊,平时看起来不怎么起眼,没想到背地里折腾出这么大的事儿,城府很深啊,不简单!”
此时此刻,陈浩差不多已经确定这家南都狗场是花迎风的后台老板了,嘴里一边说着,他的眸中隐隐似有一抹精芒迸烁了出来,嘴角更是浮起了一抹颇能令人玩味的笑意:“有点意思了,看样子这回除了救出徐文军以外,多少还能捞上一把呢,这么肥的大肥羊,不宰白不宰啊!”
“徐文军?救?师傅,到这怎么回事儿,你有朋友被姓花的抓起来了?特么的这小子莫非想找死不成?你的朋友就是我的师叔,这小子居然连本少的师叔都敢抓?”
听到陈浩的话语,谢荣生再次一怔,紧接着脸上便浮起了一抹愤怒之色,说话间人已陡然而起,转身就欲往包厢外面去:“这件事儿交给我处理就行了,若是他姓花的真敢干出这种事情来,本少保证不会打屎他!”
“回来!”
没等谢荣生走出包厢,陈浩摆了摆手,直接就把他叫了回来。
这倒不是不相信谢荣生的能量,不过,事关徐文军的安危,容不得他随意处置,要知道,以花迎风现在所表现出来的城府,届时若是让他知道徐文军和陈浩的关系,这小子为了撇开责任,还指不定能干出什么事情呢。
万一被他赶在自己找到徐文军之前,就叫人暗中下手,把包括徐文军在内的三名养狗工人全都给干掉了,那可就真的乐子大了,陈浩就算是把整个花家的人都杀完,也是于事无补啊。
所以,在找到徐文军之前,他只能采用保守的办法,悠着点玩!
想到这里,陈浩扭头便向折身回来的谢荣生看了过去:“对了,花苟这个斗狗场怎么没看到养狗的地方?你知道他的狗都是养在哪里么?”
“养狗的地方?”
谢荣生一怔,愣了几瞬之后才接道:“别说,您若是没提醒的话,这件事儿我还真没注意呢,一般到这里来的人都是赌狗的,只要有狗在就行了,至于这狗是不是养在这里的,或者是临时从其它的地方转移过来的,显然是没人注意也没人在乎的,不过回想一下,貌似还真没在四周发现那种狗舍之类的所在,很显然,花迎风的狗都不是在这里养着呢,这家伙果然城府很深啊,斗狗场和养狗场分开,这样就规避了风险,万一有点什么乱子,狗场里的大部分斗犬绝对不会出问题,如此一来,就算斗狗场被查封,缴了几条斗犬,风头一过他依旧能接着开业啊……”
“行了,这里也没哪个脑子比你还笨的,这么简单的问题到现在才发现,我问的是你知不知道那家伙的养狗场在哪里,别尽说这些没用的!”
摆了摆手,陈浩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出声催促了起来。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尴尬地扭头看了一眼旁边的龙七和野鸭,谢荣生说话间又侧头沉吟了一会儿,突然眼前一亮,一拍大腿便道:“有个地方倒是值得怀疑,养狗场这种地方肯定不能在市区的,毕竟太吵了,四周的居民一投诉就全完了,所以肯定是在郊区,而花家在郊区也没什么产业,据我所知,就是前两年搞了一个农庄,而且还是花家的一个旁系搞的,也一下没整出什么名堂来,这件事儿我们这个圈子里的人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当初花迎风还特意请我们圈子里的人过去吃了一顿,不过那做菜的师傅手艺实在是太差了,去了一回就不想去第二回……”
“不过,我们当时明明吃得很是郁闷,但花迎风却始咧嘴笑着,似乎对这种结果还挺满意一般,现在看来,这小子估计是故意让那师傅把菜做的这么难吃呢,以后也就没有再过去了,好让他安心地把斗犬放在那处郊区的农庄里养着,也不怕被其它的人发现……”
“虽然这实在有点太过小心了,不过……毕竟也是每年好几亿的生意,以花迎风的城府,这么小心倒也并不是不可能!”
没等谢荣生把话说完,陈浩的双眼立刻就亮了,手指头一下一下地敲着沙发的扶手,最后扭头看向了谢荣生:“你还记得那个农庄在什么位置吗?”
“当然记得了,南都市就这么大一点地方嘛!”
“那行,这边马上有一场巅峰之战,我一